聽了石臼的話,漣漪一點也不意外,隻是問道:
“除了那個潘暖暖,還有誰?”
“還能有誰?陳嘉樹唄!”
“怎麼有這麼惡心的人?明明是自己放棄了原身,轉回頭就在背後插刀子。”
漣漪不屑的說道。
“還能為什麼,覺得是原身背叛了他們的感情,認為原身寧可選個農民,都不願意為了他守身,是對他的侮辱。”
“我呸!就他這種腦子有毒,書都讀到狗肚子的沙文豬,他也配!”
漣漪口中冒出一個十分新潮的詞彙,這還是她在現代位麵學會的。
“是呀!他比那個潘暖暖還惡心,我一個男人都看不起他。”
石臼立即表明立場。
“原身的願望呢?”
“不要重蹈覆轍,不要嫁給趙栓子,順利離開紅旗公社,讀自己喜歡的專業,遇到一個真正愛自己的人。”
“不需要報複那父子兩人和那對兒賤人嗎?”
漣漪問道。
“原主的願望清單裡沒有要求,你自己看著辦吧!”
石臼掃了一眼麵前的屏幕,直接回道。
“行,我知道了。”
此時房間的門被打開,潘暖暖回來了,手裡拎著一個牛皮紙包裹的東西,看著像是紅糖,看到已經睡下的漣漪,正要上去將人叫醒,短發的王秀芬小聲說道:
“暖暖,你彆叫漣漪了,她有些頭疼,吃了藥睡下不久。”
紮馬尾的鄭馨有些詫異,抬頭看了正在做針線活的秀芳,她也順著王秀芬的話說道:
“是呀!王姐說的沒錯,你還誤會漣漪不幫你,剛才她有些傷心,還抹了會兒眼淚,我們才勸住的。”
潘暖暖的臉色瞬間有些尷尬,提著紅糖包的手也攥緊了,然後才小聲說道:
“都是我不好,你們幫我勸勸她,我找錢大哥陪我一起去趙家。”
說完,就推門離開了。
等房門被再次關上,兩人清楚的聽到腳步聲拐去了隔壁男知青的房間,然後男知青裡年紀最大的錢建國的聲音傳了出來,片刻後似乎又叫了個人,然後三個人離開了知青點,片刻後院子恢複了平靜。
鄭馨才小聲問道:
“王姐,剛才你怎麼撒謊?”
王秀芬停下手中的針線,看了看躺著的漣漪,也壓低了聲音說道:
“潘暖暖這個人不實在,從來了知青點就圍著我們三個人轉,誰給她吃的、喝的她就對誰態度好,可是你我的家庭條件沒有漣漪好,偶爾接濟她一次還行,不可能月月都這樣,她對我們的態度立即就淡了許多。
後麵她和漣漪形影不離,還不是因為漣漪大方,不計較這些,能接濟她,可是今天的事情,明顯就是潘暖暖居心不良,若是真讓那個趙栓子碰了漣漪,你覺得漣漪能有什麼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