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陸器也果斷的表示了認同,“helo在每一個方麵都比skype強,我們的產品更有活力。唯一的不足,就是skype可以一些我們沒有的服務。如果保持helo本體的免費框架不變,再增加一個可以撥號的付費增值服務,我相信在短時間內就可以截留一部分的用戶選擇用helo來通話,而不是skype。”
庫裡安道“還是比較難的,很多用戶都使用skype很多年了,這種付費的粘性不容易打破。我們還需要更長的時間來運作。”
陸器道“不管怎樣,應該做!”
周不器緩緩的說“微軟沒什麼社交的基因,隻要我們運作得當,幾年之內,skype的用戶活躍度應該就可以有一個比較明顯的下降。而且開通這樣的付費增值服務,還有一個優勢,就是我們可以跟運營商搞好關係。”
付費的增值服務,是給手機或者座機打電話。
要從互聯網線路轉到電話線路。
這部分的增值收費,大部分轉給運營商,6070,helo自身隻會留比較少的一部分作為運營成本。
相當於helo在幫各國的運營商賺錢。
這樣一來,跟運營商的關係就變好了。
恰好,周不器有運營商的資源,笑著說“運營商那邊,可以找愛斯達去對接,他們有全球運營商的關係。跟愛斯達合作的運營商,可以是helo付費服務的首選夥伴。”
唐斌辰就很高興,有了這層關係,helo開通撥號的付費服務,就可以迅速的啟動起來了,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就把這個功能上線,跟微軟的skype展開競爭。
過去這段時間,微軟的確在許多方麵都在針對紫微星國際。
要是不采取一些反擊的手段,搞不好會讓外界以為周大老板好欺負呢!必須得抓住對方最痛的一環,展開嚴厲的打擊!
庫裡安道“skype的互聯網屬性很弱,這就導致他們的廣告收入很少,連helo的零頭都沒有。skype的絕大部分收入,都是來自跟運營商合作的撥號增值服務。”
唐斌辰最擅長這些披著互聯網外衣的“惡性競爭”了,冷哼道“那就好辦了,我們不需要靠著這項增值服務來賺錢!至少短時期內不需要!我們可以最有競爭力的報價!helo的套餐要比skype更優惠,helo的付費要比skype更好!等搞死了skype,以後再提價尋找更大的利潤空間也不遲。”
很快,大家就達成了共識。
這個撥號的付費增值服務,必須要搞。這沒有破壞helo主體免費產品的結構,隻是在免費產品之上又增加了一個新的付費增值服務,有需要的可以開通,沒需要的可以視而不見。
國內不允許這類的增值服務出現,用戶想要打電話,就隻能使用運營商的專有渠道。
海外沒有這層限製。
市麵上有很多可以從互聯網上發起的撥號電話產品,無一例外都是收費產品。
用戶習慣已經培養起來了。
helo依靠著自身免費屬性帶來的龐大流量和用戶,直接去摘果,去開通相關的付費增值服務就行了。
不過,庫裡安對helo的產品思路還沒有完。
除了局部地區的全收費、全地區的局部收費外,他還提出了一個全地區的全收費策略。
這就是互聯網軟件的產品經理和傳統軟件的產品經理,在產品思路上的本質不同了。
做互聯網產品,第一件事考慮的是擴大規模!
怎麼擴大規模?
免費是最好的方式。
至於以後這款產品怎麼賺錢、怎麼商業化,這些都不重要!先把產品給做起來再說!產品都做不起來,商業模式考慮的再周全也沒用!產品要是做起來,再慢慢的去想商業模式就好了。
這就導致很多互聯網產品規模都好幾億了,卻始終都找不到太好的盈利模式,始終都處於虧損的狀態。
傳統軟件就不一樣了,考慮的第一件事就是賺錢。
要把商業模式先想好!
有了完整的商業模式,有了收回成本的可能性之後,再去開發軟件、設計產品。這就導致傳統軟件的回報率更高,但是用戶量太低,絕大部分都是小眾的小軟件,很難把產品擴大化,很難發展為大眾產品。
庫裡安就是傳統軟件出身。
加入了紫微星國際後,才慢慢理解了互聯網的這一套,才開始采納新的“免費+付費”的互聯網新模式。
可底子沒變。
他十分在意一款產品的賺錢能力!
在他看來,helo都做到這麼大的規模了,都是全球用戶量最多的一款軟件了,可是年收入才160億美元,這實在太寒酸了。helo有太多資源可以去賺錢了。
唐斌辰卻不希望因為賺錢,去影響了產品的用戶體驗,尤其不能改變helo的免費架構!
“不會改變helo的性質,但是用戶就是最大的資源。這樣的資源尤其對很多企業來說,都是很有效的推廣渠道。”庫裡安是b端的產品出身,他太了解b端的需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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