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其撕一開始鐘神秀是拒絕的，但將玉簡貼到眉心之後，目中刹那浮現出強烈的光芒！
“超越了天階…處於功法和玄技之間的法門！”
“天階？”牧然有些不知所以，血涯曾經也提到過，不過他沒有怎麼問。
“對，牧然我告訴你哈，功法和玄技都有品階之分，從高到底是天地玄黃四品，而你這…嗯，仙玄九變！不僅不是邪術，而且品階超越了天階！”
鐘神秀捏了捏拳頭：“好家夥，牧然，你果真是天命之子。”
“鐘兄說笑了，在下若是所謂天命之子何至於落到如此程度。”
聽牧然這話，鐘神秀難得臉上滿是認真。
“牧然，沒有誰是一帆風順的，我也曾經曆生死。但我沒太大誌向，我隻是想著…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對吧，活了，就不能白活，否則多對不起來這世間走了一趟。”
牧然認同點頭，認真道：“想不到鐘兄也有如此感悟。”
“這話啥意思，老哥我賊有感悟，不是和你吹牛逼，我感悟起來…”
牧然：“……”
正經不過幾息，厲害了。
“話說牧然，你這法門，真給我？”
“嗯，給你。不過鐘兄，此法門修行頗為費力，我等要謹慎而為。”
牧然笑的很坦蕩，即便經曆了牧家之事，他依舊相信人性，鐘神秀幾經幫他，還有救命之恩。
不管是出於何故，他認鐘神秀這個朋友。
仙玄九變…再珍貴，也是外物而已，外物和人，在牧然心中沒有可比性。
“這哪兒是費力？這玩意兒修起來簡直是費人。”
鐘神秀苦笑一聲，不過還是將玉簡收了起來。
仙玄九變的九變之力，說實話，沒有任何一個修士可以抵禦這等誘惑。
鐘神秀勾著牧然的脖子：“牧然啊，機緣這種東西最好還是財不露白，就算咱哥兒倆關係好，也不要啥玩意兒都和我說。”
“不過這法門哥哥就收了，嘖嘖，練了這玩意兒以後整十八九個道侶都不帶虛的！”
“鐘兄，你…啊。”
牧然無語，隨後鐘神秀又掏出一個玉盒，其中有九枚散發著強烈藥香大回春丹。
“之前三枚存貨都被我造了，好在我家有丹方，後來有錢了請煉藥師，也就練了十幾個，我又偷出來了十個。”
鐘神秀一臉得意。
“這是個給你造，造沒了以後我再和家裡要。”
“這…鐘兄，你自己不留一些？”牧然沒有立馬接過大回春丹，但鐘神秀卻是一把都塞到他懷裡。
“我是啥人？我修功法不需要這玩意兒。”
神秘一笑後，鐘神秀直接朝洞府走去。
後又一回頭，狹長的眸子中深邃，認真。
“牧然，隻要還活著，我不會背棄於你，我會陪你走到我們能走的最遠的地方。”
牧然也是一笑：“鐘兄莫要如此肉麻，在下絕無斷袖之癖。”
“哎我去你＊＊，大＊＊！”
鐘神秀笑罵著將一塊兒焦黑的小石子踢向牧然，隨後罵罵咧咧的進了洞府…
“小子，此人倒是可交。”
腦海中，血涯聲音有些感慨。
他當年霸道如斯，就如牧然所說，他站在至高處，並未有什麼風景，身旁更沒有陪他看風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