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
鐘神秀,牧然:“………”
這家夥瘋了。
“搜魂有沒有影響?”鐘神秀有點擔心,他伸手,一股狂風將厲少佯卷至二人身前。
鐘神秀又將那封印著穢物的玉鐲取下,遞給牧然:“要是影響搜魂,就有點兒惡心了。”
“我試一下。”
牧然活動了一下還有些不自在的胳膊,之前被厲少佯生生擰斷,又被血涯的力量生生接上,現在還有些不舒服。
說著,牧然抬手禁錮厲少佯,將手搭在其天靈蓋上,微弱的黑氣彌漫而出。
他懂得分寸,厲少佯如今凡人不如,如果搜魂太過粗暴恐怕會直接震死他。
幾息之後,牧然眸光一閃,將厲少佯記憶中自己大戰的場景抹除,隨後鬆開手,任由厲少佯又哭又笑的在原地轉圈。
“沒有影響,瘋的是人,和記憶無關。”
“不過鐘兄,你之前說你能成八痕金丹?”
“對,資質畢竟有限,隻差一點。”鐘神秀有些慶幸:“聽說這幻金秘境中有結丹機緣,差一點兒我就和九痕金丹無緣了。”
“厲少佯記憶中,秘境中有一地,便是結丹機緣之地,一年後才會顯露,鐘兄,我二人可結九痕金丹了。”
說到這兒,牧然笑的十分燦爛,血煞穀…嘖嘖。
那些高層恐怕如何也想不到,不僅其所謂的天驕弟子被抹殺,而且花了大代價煉成的穢物也落去他們手中。
就連結丹機緣也被二人得知,甚至…如果按牧然的計劃發展下去,血煞穀這次一枚幻金獸的內丹都得不到!
“那感情好啊!”
鐘神秀深深看了牧然一眼,他也沒有過問牧然的手段是怎麼回事兒,就和牧然也從來沒問過他的手段是怎麼回事一樣。
“不過咱倆得消停一陣兒了,肉身強悍傷勢恢複的費勁,咱倆這痊愈咋說也得有半個多月,而且後麵兒肯定有天驕結丹,咱倆怕不是對手。”
後怕的拍了拍還是生疼的胸口:“我可不想玩兒命了,那厲少佯太特良嚇人了啊…”
“是極。”
牧然也點了點頭,若非血涯出手相助,這一關起碼要搭上鐘神秀大半條命才能過得去了。
“那此人…如之奈何?”
牧然指了指厲少佯,此時他爬在地上嗷嗷兒的叫著,看那架勢是給自己當成了一匹狼…
“簡單。”
鐘神秀打了一個響指,手中金光閃爍間,厲少佯的身體居然直接消失!
“鐘兄,你這儲物戒指能放置活物?!”牧然真的驚了,儲物戒指中的空間是死的,一般來說根本放不了活物啊…
而鐘神秀則是一臉嘚瑟的甩了甩頭發:“芥子,能放活人,甚至有的芥子其中時間流速比外界慢很多,可惜我這玩意兒沒達到那種程度。”
“以後咱倆也整它一個!”
鐘神秀晃了晃儲物戒指,牧然這才發現,儲物戒指依舊是之前那個品階很高的戒指。
不過上麵不知何時鑲嵌了一枚黑色寶石,那估計就是鐘神秀所說的芥子了吧?
“好,先養傷,正好也讓血煞穀的弟子多收一些幻金獸內丹。”
牧然笑了笑,和鐘神秀互相攙扶著朝遠處走去,隻留下此地那還未完全消散的戰鬥餘波,在短時間內訴說著不久前發生的恐怖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