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然:“!!”
“鐘兄,令尊乃西北強者,不應該是你說這樣,你…”
“害,不說這事兒了。”
鐘神秀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岔開話題:“反正命這種東西吧,不管是否注定,我們去好好的把路走好,也問心無愧就行了。”
“是極,不過鐘兄你何時出門的?我竟沒一絲察覺。”
“我出門兒十幾天兒了,又搶了一些幻金獸內丹,話說那幫孫子找內丹賊在行。”
鐘神秀一臉嘚瑟,牧然一看這情況就知道,恐怕他仗著金丹修為又把血煞穀的弟子們謔謔了一頓…
他臉上的每一份嘚瑟,那都是一個個血煞穀弟子的血汗錢換來的啊!
“對了,我聽說這秘境最中心有一處山脈,那地兒有靈藥,你不是要給小姑娘找靈藥嗎?要不去看看?”
鐘神秀拍了拍牧然的肩膀。
“去看看吧,說不準也有機緣。”牧然點頭。
“長生宗弟子多數在那地兒,要不咱們也搶一波兒?”鐘神秀摩拳擦掌。
“最好還是不要起衝突,畢竟那是西北第一大宗門。”牧然擺了擺手:“不過機緣也是強者得之,他們若無故招惹,我們也不能畏懼。”
“廢話,能懼他們?話說牧然你為了給那小姑娘找藥,還是上心的呀?”
牧然苦笑:“人家是丹道長老,位高權重,鐘兄你這一口一個小姑娘的…況且,這就放過血煞穀了?我總是覺得他們還有什麼其他手段。”
“不管他們了,沒多少油水可榨,後麵兒結丹機緣現世,他們會自己來的。”
“對了牧然,門主那閨女比你大幾歲?”
“也就大了一百多歲吧。”
“感情好啊牧然!你這得抱幾塊兒金磚啊。”
牧然:“……”
倆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離開洞府,鐘神秀掏出兩枚神行符…
“鐘兄,我們已經是金丹了,可以駕馭遁光禦空而行。”
牧然好心提醒,誰料鐘神秀那腦袋搖的飛快。
“牧然,你明明知道我恐高,你…唉唉?哎!你大爺啊牧然…”
鐘神秀話沒說完,牧然直接一把抓起他飛身而起,那種失重感讓鐘神秀瞬間臉就白了。
偏偏牧然速度還極快,原本金丹初期修士的靈力無法支撐長時間禦空,不過牧然是啥?
他身負神魔兩道傳承!九痕金丹,加之修成的金丹就連血涯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但不可否認,那淡紫色的金丹確實勝過尋常金丹。
就這樣,牧然硬是帶著鐘神秀飛了半個時辰才落地。
“鐘兄,你帶我,我有點兒力竭。”
“就這?就這?你行不行啊?”鐘神秀蒼白著臉,依舊嘴硬不放過任何打擊牧然的機會。
“鐘兄,禦空之速遠勝肉身奔襲,你要學會克服。”
牧然吞了一枚回複靈力的丹藥,又想起什麼似的,清澈的眸子中滿是笑意。
“你想啊鐘兄,人家神仙道侶都是會飛的,是否有種風花雪月之感?你呢?
如果你不會飛,以後和道侶出門,人家都飛你拉著道侶在地上跑,那塵土什麼的,是不是一下子就不太好了?”
鐘神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