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姓吳的說那幾個地方,那五個人兒應該拿的下來,不過那寒天紅炎果,還有幻煙草之類的,還是得咱們哥兒倆親自去拿。”
鐘神秀想著三色蟒和那虎形幻金獸之流就頭疼。
“媽的,現在也沒太大把握整得過它們。”
看牧然臉色還是不好看,鐘神秀給他重新給他遞了根煙點上:“牧然,不去想那麼多,我們還活著,不管碰到什麼,都隻能往前看。”
“多謝鐘兄。”
牧然重重的吸了一口煙,眸光又恢複成了往日的一片清澈和溫潤。
“那鐘兄,我們隻取那些高階靈藥,剩下的交於血煞穀去取,之後我們拿回來便是。”
“你可忒壞了。”
鐘神秀笑著給了牧然胸口一拳:“那讓大舅子擱這兒修煉?他這修為,去了也是拖後腿兒。”
“額,也可…”
牧然看了一眼楚飛,又再洞口貼上靈符隱匿氣息,這才和鐘神秀一起駕馭遁光朝之前牧然做過神識標記的地方掠去。
依舊是那片山穀,依舊是在外界,哪怕用神識感知都無法感覺到什麼異常的地方,但隻要踏進去一步…
原本還濃鬱至極的金屬性靈氣瞬間被一股極致的寒氣所代替!
這種寒氣蝕骨,若不調動靈力抵抗的話,即便以牧然和鐘神秀的肉身都扛不住太久。
“這特良在這兒尿個尿都得帶根兒棍兒,要不容易給牛子凍上。”
鐘神秀打著寒顫回頭看著牧然:“牧然,要不你尿個試試?”
“鐘兄莫要玩笑,金丹修士已完全能夠辟穀,無需尿尿。”
鐘神秀:“你這人兒一點意思都沒有,等回去以後哥們兒帶你逛樓子。”
牧然:“……”
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終於再次走到寒氣中心之地。
明明四周都是寒氣,但偏偏中心就是有那麼一方火池,這種物極必反之理…明顯,卻又晦澀。
幾株寒天紅炎果依舊生長在那被烈火灼燒成晶體的巨石上,但現在紅果顏色嬌豔欲滴,在三色蟒的溫養下,它的品質已經無限接近於五階!
“吼!”
三色蟒見牧然和鐘神秀還敢來,尤其是在這種它即將準備吞服靈藥的時候…不由一陣暴怒!
這次它甚至都不管寒天紅炎果,蛇尾一揮之下更加濃烈的火牆將周圍牢牢封鎖,那磨盤大的腦袋直接就朝牧然和鐘神秀砸了過來。
“媽的牧然我頂著!你弄它,狗東西,真當我倆就不是個金丹後期是咋的?!”
鐘神秀看三色蟒二話不說直接就乾他倆,當時就急眼了…
他怒吼之下直接將牧然推開,渾身古銅色光芒閃爍之間,一種無匹的力量感湧現,再加上他那鋒銳的劍意…
誅仙劍陣轟然在他頭頂浮現,三色巨蟒吃痛間頭上鱗片紛飛,這次…已見血跡!
但它那充斥著冰冷的眸子中卻不見任何痛苦,反而更加冰冷,張開大嘴,獠牙放射著同樣鋒銳的金屬性光芒同誅仙劍陣抗衡。
那巨大的壓迫感和肉身怪力直接就讓鐘神秀臉色通紅…
“牧然你大爺,你快點兒!”
鐘神秀咬牙切齒,這玩意兒主要沒有痛感這樣下去他頂不住多久的。
若是牧然也被這玩意兒壓製,他們兩個麵對三色蟒確實會輕鬆不少,但那也將陷入拉鋸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