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為師信你。”
藍棠光左手一托,一股無形的力量將牧然扶起,他就那麼看著牧然清澈的眼睛。
隨後…右手一揮,石桌上的玉簡登時化為齏粉。
“往後,不管你走到何等地步,你背後有為師,有扶搖門。”
“師尊…這…”
牧然指著桌子上飄散的玉簡粉末…
“不必管,對了,你打算何時突破元嬰?”
示意牧然坐下,藍棠光取出兩隻酒杯,牧然也很有眼力價的把酒滿上。
“突破元嬰尚有風險,以弟子目前進度,大概月餘之後便可。”
牧然想了想,給出了一個比較保守的時間。
“嗯,築基最佳者為氣海九層,金丹最佳者九痕也。至元嬰,卻無明顯分彆,隻看結嬰品質而已。”
藍棠光將杯中酒飲儘,如今他心中石頭落地。
那玉簡,不是彆的,正是風陽搜集的,牧然屠戮牧家旁支的證據。
為的怕也就是有朝一日能以此為由迫害牧然吧?不過現在,所謂罪證在藍棠光揮手之下化為齏粉,什麼都沒有了。
他深深看了一眼為他將酒滿上的牧然,繼續開口道:“你曾以九層氣海築基,又成九痕金丹。
結嬰之時自然不需要結嬰丹,看你積澱,自然不會讓為師失望,不過破境前還需閉關調整,以免差錯。”
“是,師尊。”
牧然恭敬舉杯,師徒二人再次飲儘杯中酒。
“不過此事緩緩,明日,三宗攻伐血煞穀,你既有仇要報便應參戰,也省得落下道心之傷。”
“是,師尊,弟子也是扶搖子弟,不能落後。”
聽藍棠光那麼說,牧然點頭,目中冰冷殺意劃過,猶如清澈的星空劃過一道流星。
牧然也能理解三宗的雷厲風行,畢竟血煞穀也是傳承了近萬年的宗門,底蘊強橫,若是讓其起了防範之心而戒備,怕會平添損失。
“嗯,血與火的洗禮永遠是修士提升心性,手段的捷徑,你經此一役再結嬰,會有益處。”
“對了,聽聞珊兒托你在幻金秘境中尋找靈藥,她予你靈石,你未收?”
酒過三巡,藍棠光說著,嘴角掀起一抹笑意。
戰事他並不是很擔心,畢竟牧然如今不涉及到元嬰境的戰場,而在元嬰之下,以他實力怕是難逢敵手。
再加上這小子和鐘家小子形影不離,當無大礙。
“是,師尊,區區小事,弟子怎能要藍長老的靈石。”
藍棠光的酒雖說不如鐘家的,但濃烈非常,隻是幾壺下去,並未用靈力化解酒力的情況下,牧然那俊美的臉頰也是有些紅。
原本清澈的雙眼似浮現著朦朧。
“而且師尊啊,不是弟子說您,您堂堂門主!偌大的主峰,隻有四個弟子,還靠著藍長老的丹道養著,怪不得人家不認你這個爹。”
藍棠光:“???”
又喝多了?
“然兒,你怕是夠量了吧。”
“這才哪兒到哪兒。”此時的牧然頗有鐘神秀的影子,這家夥還是有些影響力的。
“師尊,你可知,藍長老要那些靈藥,做何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