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棠光聞言苦笑,自顧自的將酒滿上:“我如何不知?珊兒是想煉製化神丹。”
“師尊,畢竟是親生父女,關係還是要緩和才是。”牧然認真的開口道。
“雖然此事錯在負心人,但負心人已悔過,正如弟子所言既有往日之悔更應珍惜當下。”
“你說的負心人就是為師唄,也是。”
藍棠光沒好氣的說:“我好歹是她親生父親,她連見我一麵都不肯,你說,如何緩和?”
“師尊莫要焦躁,要麼…此事交給弟子?”
“你有辦法?”
“事需緩圖,欲速不達也。”牧然搖著腦袋:“待此戰過,弟子想辦法。”
“你啊。”
藍棠光無奈一笑,並不報太大希望。
不多時,牧然已經趴在桌子上…這等烈酒,藍棠光喝的習慣,他不行。
藍棠光笑了笑,揮手之間將牧然送進屋子,正準備轉身之際,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
又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一根戒尺模樣的東西,重重的在牧然屁股上抽了一頓,這才帶笑離去…
……
夜深,主峰並不似劍峰那般莊嚴,也不似符峰奢華,用鐘神秀的話來說就是原生態吧。
是以蟲鳴不斷,牧然也是被蟲鳴吵醒。
酒水太烈,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他起身撫額,暗道師尊的酒水之後少喝。
屁股倒是沒什麼不對勁兒的,畢竟銀皮修煉完成,藍棠光也沒怎麼下死手。
“小子,彆特良的灌點尿找不著北!明日多殺敵。”
血涯聲音似乎有些激動。
“前輩,那是酒。”
“什麼酒!垃圾,本座尿一泡都比這玩意兒好。”
腦海中飄著血涯不屑的聲音,牧然苦笑著將酒氣徹底化解。
“前輩能通過我的殺戮,或者周圍殺戮補充自身吧?不知現在到了何種地步?”
“隻是能將魂體補充一些而已,本座是皇血魔族,尤其是殺戮,能有一定補益。”
血涯踢了一腳盤龍柱:“不過如今我身處神魔璧中,神魔璧又認主於你,所以你的殺戮,要更有益處。”
“那前輩補益到什麼地步就能出來了?”牧然也是有些好奇,魔?他感覺血涯除了嗜殺之外,其實和人沒什麼太大的區彆。
“做夢呢?就算你殺儘此方凡間界,若不能掌控神魔璧我也出不去,畢竟我現在隻是魂靈而已。”
血涯看著自己虛幻的身體:“所謂殺戮所得之,你可以理解成規則,也可以理解成一種氣,這種東西隻能讓我舒服一些,魂靈更強大一些而已。”
“你想想,本座為你做了多少事?若不補益,我積攢的力量要怎麼填回來?”
“那前輩的身體?”
“隕落了,這個不要緊,隻要本座能脫困,一具肉身而已。”
又似乎想到了什麼,血涯想了想之後繼續說道:“對了小子,人族修士結嬰之際會有一心魔劫。
若心魔亂你,你將之滅殺後溢散的魔氣予我。”
“心魔劫?為何師尊沒說過?”
一聽這個詞,牧然有些懵,之前聽藍棠光所言,結嬰並無什麼需要特彆注意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