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地靈氣甚至比外界濃鬱數倍不止!
更甚的是,頂棚上被開了一個洞,此時溫暖的陽光灑下,又被璀璨的靈石映射,端的是一個珠光寶氣,富麗堂皇…
再看牢房內,一個角落,齊讓席地而坐,長槍橫放於腿上,一股帶著戰意的氣息緩緩彌漫,他在推演九絕槍術。
另一個角落,姬量玄閉目,周身晦澀的氣息彌漫,牧然不僅看不穿他的修為,甚至其他情況也感知不到半點。
最後…就是那陽光灑落之地,鐘神秀正好跨坐在陽光之下。
他抱著一個粗糙的,像是眸中樂器的東西…
“路過人間啊~呐,路過煙火啊~呐!心裡嘛有苦也切莫聲張~”
“你說人生啊~呐,你說歲月啊~呐!男兒嘛他就該誌在四方啊~”
牧然:“……”
他知道,姬量玄和齊讓為何會躲到角落之中了。
若不是其他牢房被封禁著,恐怕他們絕不會和鐘神秀住。
但…齊讓被關在這兒,說明第三個衝擊妖淵的絕頂天驕就是齊讓,他…什麼時候加入萬聖城了?
“嗯?”
“呦!”
忽然,鐘神秀一拍樂器,聲音戛然而止。
“來了啊然咂!”
“鐘兄倒是好雅致。”牧然輕輕的一推,牢房門便開了,他坐到鐘神秀身旁。
“這是什麼?在下也算頗通音律,為何從未見過。”他指了指鐘神秀懷中抱著的粗糙且古怪的樂器。
“吉他。”
“雞他?”
“吉他!吉祥的吉!”
“哦…”
他看鐘神秀扒拉了幾下上麵的弦,便知道這東西是怎麼用的了。
隨後牧然抽出煙遞給鐘神秀一根兒,自己又點上一根。
“齊讓道友怎麼在這兒?”
鐘神秀看了齊讓一眼:“玉衡城待遇不好,我就給他挖過來了,你彆說,這小子確實有點兒猛的。”
“嗯?”
牧然有些疑惑,齊讓乃是玉衡城絕頂天驕!即便他也感覺到齊讓和玉衡城主之間或許有隙,卻也不至於另投主城吧。
“嗯什麼。”
鐘神秀又扒拉了一下吉他:“多個朋友多條路,牧然,哥教你一個道理。”
“在下洗耳恭聽。”
牧然笑道。
鐘神秀也笑道:“三人成眾,三木成林,你得會帶團隊啊,不會帶團隊的人隻配自己乾到死。”
牧然:“……”
“那鐘兄,你們為何不出去?”
鐘神秀聞言不屑一笑:“你以為萬聖城主是咱扶搖門門主,你師父那種人?”
“哥和你說,差太遠了,咱和他就是一個相互利用的關係,甚至咱們可以說是人家的棋子。”
“對。”
牧然也點了點頭。
“既然是這種關係,我賣雞毛的命?在這地兒呆著,又沒有任務,還有修煉資源,多好,哥都快分神中期了。”
說著,鐘神秀才發覺牧然已入分神:“對了,你斬了幾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