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是猜錯了,那姑娘,肯定不止他看到的那般簡單。
第一天,怨氣成霧。
第二天,可殺家禽。
第三天,便已經可以虐殺家畜。
如果隻是平常的獻祭,一個新死之人,不可能能做到這點。
七天!
鐘神秀捏著刀,他已經感覺到了刀的重量,這片世界也愈發真實。
這麼下去,他隻有七天,七天一過,就再也出不去了。
而如果他沒猜錯的話,第四天,也就是明天,就會有人死。
第五天,這些村民就會大量被殺。
直到第七天,儘數死滅。
哪怕驚動了修士,修士探查之下,也是一無所獲,而一旦被此女滅殺於回憶之中,他的身軀便會成為空殼。
空殼…
“你要奪舍於我?我可以。給你找更好的肉身。”
還是毫無回應。
“你特麼逼著我給你撈上來是吧?”
鐘神秀一咬牙,一個猛子就往湖裡紮去,隻感覺通體冰冷,再睜眼…
還是那床,透著窗子,依舊可以看見“爹娘”房中牆壁上掛著的刀!
鐘神秀:“………”
這特麼是記憶!完全不容絲毫改變,完全…沒有一點兒辦法。
“的,狗抬轎子不識抬舉,爺不玩兒了。”
鐘神秀冷笑,直接打算溝通隨身傳送陣,隻要他肉身出去,人族那些強者定能發現他的情況,他就不信,大長老還製不住這玩意兒?
然後……湖底空間中。
鐘神秀的本體在其強大意誌力的催動,和身上散發出的金光的幫助下,確實引動了隨身傳送陣。
但其身形依舊定在原地,毫無半點動作!隻見…灰蒙蒙的霧氣,將其整個身子包裹,就好像一個巨大的繭一般。
偏偏鐘神秀已經以為自己的肉身被傳送了出去。
……………
遠在人族核心主城處。
原本正在修煉的牧然驟然睜眼,他額頭上有冷汗浮現。
“前輩,我心神不寧。”
“小子,你的氣運出了問題。”神魔空間中,血涯神色凝重,他幾乎和牧然同時開口。
“氣運?”
“對,正是氣運。”
“你彆深問,本座不知道該如何給你說。”
“但這種情況下,不是你自身的問題,那鐘小子和你氣運相連,應該是他那兒出了很大的問題,你還是去看看的比較好。”
“鐘兄…不是在劍祖處修煉嗎?他怎會出問題。”
牧然這麼說著,不過還是一步踏出芥子界,此時,他的修為已經突破到了天境後期,算下來也沒比鐘神秀慢上太多。
“本座怎麼知道?那鐘小子古怪的很,不過他也沒瞞你,他確實在用你的氣運。
然後你的氣運出了這麼大的問題,不是鐘小子出了問題還能是誰?”
一聽這話,牧然連忙走出屋子,對萬智之主所在處抱拳道:“學生牧然,求見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