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然:“????”
他弱弱開口:“那…前輩,一顆死蛋,您賣了人家忘川女帝多少錢?”
“也沒多少。”
血涯歪著腦袋一臉得意:“古鳳這種神獸啊,和趙潺溪的屬性十分契合,就如同你和你的伴生獸似的,一旦古鳳破殼而出,甚至能成為她突破真靈的契機。”
“所以本帝要了她一半兒的家產,小子你是不知道,這小娘皮兒戰力強橫,否則本帝早就給她收入後宮了。
恰逢本帝當時再打聖光界和浮屠界,又以古鳳卵為籌碼,讓趙潺溪為本帝出手三次而已,嘖嘖嘖,要不是本帝那時候猜忌她,怕是妥妥的滅殺佛帝。”
“那你管這叫有交情?”牧然一臉無語。
用一顆死蛋坑了人家一半的家產,又讓人家給你拚了三次命…
這要是被忘川女帝發現了他和血涯的關係,那豈止是被捏死那麼簡單?
“這不叫交情什麼叫交情?”
血涯一臉理所當然:“雖說同為一界大帝,她趙潺溪可是唯一有資格讓本帝坑的一個,這換了彆人,本帝能動手就從不耍手段!”
得,牧然算是明白了。
仙界八大仙帝的格局從未改變。
而忘川大帝趙潺溪,是和血涯一個時代的大帝強者,還是在那個時代中唯一能在實力方麵同血涯分庭抗禮的強者。
那還能咋辦?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唄,大不了之後冒點風險離開水之仙界。
“你還是得勤勉修行,如今你的修為實在不夠。”
血涯瞥了一眼牧然。
而對自身修為速度還算是滿意的牧然登時就不樂意了。
“嘿,特良滴,你小子還彆不服氣。”
血涯怪笑一聲:“你將近百歲之齡也不過如此,仙界有傳聞,曾經可是有自下界飛升而來的妖族天驕,以不足五十之齡殺穿了八大仙界!”
血涯說話間目中滿是一種近乎病態的狂熱:“可惜,本帝成長起來之後,那妖族強者已經拂袖而去,隻留下了傳說而已,否則本座不論如何也要和他交手一番!”
“你…你又打不過人家。”
牧然毫不留情的插刀子。
換來的則是血涯更甚的鄙視:“本帝一生不僅淩弱,而且欺強!那種向死而生挑戰強者的感覺,那種毫無壓力碾壓弱者的感覺!嘖嘖嘖,那特良的才真讓本帝著迷。”
說著,血涯鄙視的看了牧然一眼:“誰特麼和你似的。”
牧然:“我怎麼了?”
“還你怎麼了?”血涯意味深長的拍了拍牧然的肩膀:“小子,記住,你是小狐狸,一聲不吭陰著咬人的狐狸,嗯,狗也行。
你這種陰損的玩意兒,豈能和本帝相提並論?”
牧然:“???”
c,這比喻?
雖然事實就是那麼回事兒,但你這麼說出來可就太傷人了哈…
“啊對對對,你不陰損,你賣給人家死蛋,你不陰損,亂葬崗裡你憋著壞騙我想奪舍我。”
血涯:“小子!你再提這事兒?莫以為本帝現在就收拾不了你!!”
牧然:“……”
不過有一說一,血涯從神魔空間中出來以後,同牧然之間的羈絆似乎又拉進了幾分。
一陣小小的意誌切磋,以牧然完敗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