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為今之計,也隻能這樣了!”
那年長的捕快狼吞虎咽的吃下最後一個包子:“頭兒,你掌一縣,最起碼…百姓能過上好日子,你是個好人。”
牧然:“……”
“我拔老頭兒的牙,我是好人?”
“但你都是為了百姓啊,以前頭兒你做的事情,誰看不清楚!”年長捕快起身,抓起一旁的佩刀:“就這麼乾了!頭兒,記得每逢日子,偷偷到我們墳前,灑點兒酒!”
“乾了!”
另外幾個捕快也是紛紛起身!然後…隻聽桌子一聲巨響!六人直接呆在那兒!
就見牧然一臉恨鐵不成鋼:“莽夫,果真莽夫,智者安有如此行事之理?!”
“那…頭兒,你說怎麼辦…”那年長的捕快害怕了,他感覺牧然是生氣了…
頭兒一生氣,那是真打人啊!
“鄭屠戶家裡的遺產,還沒上交吧。”牧然瞥了一眼年長捕快。
“沒,本來應該昨日上交,但頭兒你不是把我們都叫到這兒了嗎。”
“縣城周圍不是有流寇嗎?你去,彆親自去,要找人去。
拿一半兒的錢,用這一半兒的一半兒,請流寇攻打縣城。”
牧然直接公款私用!
“然後,再以流寇身份,把剩下的給縣兵,讓他們放流寇進來,殺縣令。
記得讓他們手乾淨一些,誰動了百姓,我淩遲誰。
最後等他們殺了縣令之後,便令捕快,縣兵,將流寇圍於縣衙,莫要留下活口。”
“這……”那年長捕快直接頭皮發麻!借刀殺人,過河拆撟!好特麼的陰損!
“對了。”忽然,牧然和想起什麼似的:“縣令,好歹是官兒,他死了,會有嚴查。
你不是有路子嗎?給我打造一身皇袍,記得和縣令大人的身材貼切一些。另外再找點兒禁衛甲胄放縣令家中。
記得放的隱秘一些,也彆太隱秘,得讓人找得到哦。”
六個捕快:“!!!!!”
縣令…完了。
這一套下去,不僅縣令的人得死!而且其之前的貪汙也會被做實,畢竟頭兒手裡頭有證據。
除此之外…還得定個謀反的罪!九族灰飛煙滅!
“去做吧,明日我要看到我所說的一切落實下來。”牧然擺了擺手,六個捕快頓時行動了起來。
他不管這些家夥可不可信,他們知道站隊就行。
縣令是什麼人,他們最清楚。
什麼提示,什麼規則?規則是給弱者定的,而對於強者來說,所謂規則就是可以隨意踐踏,隨意更改的東西!
這也是一局棋,牧然執子,依舊還是和白衣棋士對弈時的那句話。
“和我下棋,我的規矩就是規矩!”
……………
於是乎,入夜,六個捕快和牧然想的一樣,都回來了。
“頭兒,妥了。”
“嗯,你們可以機靈一些。”牧然趴在桌子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機靈什麼?”那年長捕快上前,輕輕捏著牧然的肩膀。
另外幾個捕快也是坐下,聽牧然說話。
“縣令家裡的錢,你們多少拿點兒,莫要都歸了官府,還有鄭屠戶家裡,剩下一成就行,其餘都是我們的。”
六個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