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表情?有錢才好造福百姓。”牧然起身,伸了個懶腰,他深深的看了這六個捕快一眼。
這詭境木牌六線中的東西,真的是是假的嗎?這些人…又真的是假人嗎?
看六個家夥賊頭賊腦的摸著腦袋,牧然直接上床睡覺,這幾回下來,那種疲憊的感覺真的讓他抓狂!
豎日,喊殺聲讓牧然直接用被子蒙住了頭。
繼續睡。
縣令和他九族的下場牧然根本就不關心,廢物東西,隻知小謀,合該他死。
不過就在這個環境之中,隻要牧然起了殺心。縣令是真的沒辦法和牧然鬥。
他敢做陰陽局也是在賭,牧然不敢殺他這個命官!事實上,確實不敢。
如果牧然親自動手,或者不玩兒陰的,這局他過不去,但架不住他牧然實在不當人子!
就這樣,流寇殺了縣令。
縣兵,捕快,殺了流寇,還抄了流寇的窩兒。
在牧然的示意下,縣令的心腹們,也直接被扣上了勾結流寇的帽子,他們不勾結流寇,流寇老窩中怎麼會有他們的“親筆信”呢。
更是在縣令家中搜出了皇袍,禁軍甲胄!九族消消樂。
他牧某,直接睡著覺,就把整個縣城中的牌麵洗的乾乾淨淨的。
…………
“鄭屠戶一家,是不是你們殺的?”
大牢,牧然嚴刑逼供流寇頭子,那草寇,還沒等牧然拔他的牙,就招了…
完全把那軍中三子洗的比縣城的牌都乾淨。
“畫押,結案。”
“是,老爺。”年長的捕快已經改口,縣令死了,在朝廷派遣新的縣令來之前,牧然就是縣令。
而且…剿匪,平亂這些功績下來,再加上縣中百姓支持,恐怕朝廷也不會派人下來了。
就在流寇頭子屈打成招,畫押之後…牧然眼前的一切,都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唯有那六個捕快,在那兒怔怔的看著牧然,隻不過…卻是另外一個牧然。
“老爺,紅杏樓還去不去?”那捕快一臉銀蕩。
“c!你們這天天的想啥,你現在自己的宅子都有了,娶個妻,納幾房妾,不比那種地方乾淨?”
“牧然”沒好氣兒的給了那捕快一拳。
“那個…老爺,其實我們也想去放鬆一下,又不是不給錢…”
“行行行!去!”
“牧然”無奈了。
“對了老爺,她們上了新的花魁,老爺要不要……”
後邊的話,牧然聽不見了。
他再睜眼時,其本體依舊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朝著那座山走著,而其手中木牌上的第三條線,也被鮮紅填滿。
再…過一關。
他沉默。
一時間…居然無法適應這種撲麵而來的孤獨。
哪怕,在那縣城中,僅有不到三日時間,哪怕那三日,但凡行差踏錯,便是萬劫不複。
“依舊是留下了一道意誌。”牧然沉吟。
這次他看得清楚,這些故事!會由他留下的神魂意誌繼續下去。
那夕匕大村,竹林棋局,還有一縣之地。
比如竹林棋局之中,下次再有天驕進入其中,和他對弈的會不會是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