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氣運還不強??”
鐘神秀嘗試過幾次也懶的再往上爬了。
“那麼牛逼的空間颶風都沒給咱倆吹散了,都能讓咱倆湊到一塊兒,頂級氣運了好吧。”
鐘神秀說著,無力的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下:“特麼的,人才啊!這陷阱挖的,生怕掉進來的東西能爬出去。”
牧然:“…………”
確實,跌下來都摔的不輕,這坑足足有將近四丈!而且四周光滑的很,以他們現在這種情況基本上是爬不出去。
牧然那俊美的臉上劃過一抹羞憤。
“鐘兄,你說在下有修為之時放個屁崩出的坑都比這個大,現在居然被困在此地,真是……”
“憋屈是吧。”
鐘神秀也是一臉無語:“不過牧然,我咋感覺這事兒特麼的蹊蹺,之前哥覺得是位麵排斥,現在又感覺不至於,是不是你身上那塊兒玉整的?”
“再或者就是有什麼東西給真靈界的天道之靈刺激到了,要不也不應該會是這樣兒,這和曆劫有啥區彆?”
“不知。”牧然搖頭。
他現在整個人都麻了。
鐘神秀也沒有繼續想下去,天色已經漸晚了,哥兒倆凍的瑟瑟發抖。
好在入夜時,那坑的洞口處有火光浮現,哥兒倆就和看到救星似的仰頭看著……
之間火把的火光映照著一張粗獷的臉,那絡腮胡子比無畏和尚的都茂盛,但雙目卻是炯炯有神。
“呦,抓住了一頭小野豬,還有兩個矬娃子?”
那獵戶爽朗一笑,也不問緣由便直接扔下去一根繩子,牧然和鐘神秀就是順著這根繩子爬上來,順便把小野豬拽出來的……
“是不是想下去偷我的豬才上不來的?倆矬娃子長的人模狗樣的,不乾人事兒哈。”
獵戶瞥了一眼小豬羔子,似是打趣兒。
“這是我倆逮住的。”
鐘神秀一把扛起死豬:“要不是我倆的刀和叉子壞了讓我倆給扔了,這坑也困不住我們。”
鐘神秀將牧然護在身後,並且警惕的看著獵戶,這家夥給他的感覺十分危險。
“呦,還真是叉死的。”
獵戶湊近,看了一眼豬羔子,又爽朗道:“你倆住的不近吧?這片夜裡可是有大蟲。”
“罷了,去我那兒將就一宿再回去,著了涼正好喝點兒酒暖暖身子,省得落下病根兒等老了遭罪。”
“不必了。”
牧然溫潤的笑了笑,和鐘神秀一樣,他同樣感覺這個獵戶十分危險,莫名的感覺。
按理說以他們二人的身手放在凡俗絕對算的上一等一的高手吧?那危險之感從何而來?
對於未知的東西,還是少招惹為好。
鐘神秀也是一臉牛逼的甩了甩頭發:“區區大蟲?見到我它特麼的喵兒!”
“嗷兒~”
話音剛落,遠處一聲虎嘯,牧然和鐘神秀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獵戶則是玩味的看著鐘神秀:“它好像不是那麼叫。”
鐘神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