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楚恒二話不說就喝了一瓶酒,安德魯與酒糟鼻又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申請中看到了計謀得逞的竊喜,與大仇即將得報的快意。
這把。
勝利在我!
安德魯的臉上露出得意笑容,看砧板上的死肉是的輕飄飄看了眼楚恒,也拿起一瓶酒,擰開蓋子後,用自己最不上擅長的方式,直接把瓶嘴插進嘴裡,咕冬冬乾了一瓶!
一同下去的,還有解藥。
“彆停!繼續繼續。”
他這頭剛放下瓶子,對麵的楚恒卻已經在向他展示第二個空酒瓶了。
安德魯見此一點不慌,伸手又起了一瓶,接著喝。
然後就是第三瓶,第四瓶。
當喝到第五瓶的時候,看著還屁事沒有的楚恒,安德魯跟酒糟鼻都傻眼了。
這都第五瓶了啊!
就是頭大象也該倒了啊!
他有些沒底的轉頭看向酒糟鼻,眼神中滿是懷疑:“阿曆克塞,你放了……”
“我向上帝發誓,我肯定放了xt!“酒糟鼻指天起誓。
“那他怎麼會沒事?”安德魯指了指那頭正一腳踏在椅子上對他不斷叫囂的楚恒。
“嗨,嘛呢,喝啊,能不能行了?”
“不行就趕緊簽字,彆浪費大家時間。”
“你丫要是敢耍賴,回頭我去毛子國娶你閨女的時候,你吃席隻能跟狗坐一桌!”
楚恒見這家夥竟然喝半道停了,不耐煩的逼逼叨著。
他真的很忙,等會談判完事了要跟達利亞約會,晚上還有個酒局要去。
檔期很滿的!
酒糟鼻皺眉瞧了眼活蹦亂跳的這貨,不自信的拿來一瓶酒,看了又看後,皺眉滴咕道:“難道過期了?”
“你,過來!”安德魯當即叫來一名大兵,拿來酒糟鼻手裡的酒塞給他:“喝下去!”
大兵不明所以,不過還是按照他的指令接過酒瓶,對著嘴咕冬冬的灌了進去。
往日能喝三瓶這種酒且不會倒下的他,當喝到半瓶的時候,腦袋酒開始發昏,臉色也露出不正常的紅暈,又喝了一小口後,他便隻覺得腳下一軟,整個人直挺挺的摔在了地上。
“冬!”
看著地上不省人事的大兵,酒糟鼻鬆了口氣,心有餘季的拍了拍已經快要好了的雙腿,看來環節不是處在他身上!
那就沒事了!
“酒沒問題啊。”
安德魯滿頭霧水的收回目光,瞥了眼不停聒噪的楚恒,撓頭苦思了一小會,最終也隻能把原因往耐藥性上靠了。
“我倒要看看這個混蛋能喝多少!”
他一把推開身旁不停給他傳達著楚恒說的那些垃圾話的翻譯,拎起一瓶酒繼續喝。
“老孟!”
謝軍見這幾人鬼鬼祟祟的滴咕半天,甚至還用半瓶酒放倒了一隻毛子,心頭不由一緊,忙拉了下身旁的孟大老:“那孫子有點不對勁!你說這裡頭會不會有詐?”…
“放心吧,楚小子出不了岔子的!”
孟大老笑眯眯的夾著煙嘬了一口,心態穩如老狗,他現在對楚恒的辦事能力有著迷之自信。
見謝軍還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孟大老好笑的搖搖頭,遞給他一根煙,笑道:“行了啊,咱就彆操這個心了,他們今兒這場賭局,無論是輸是贏,咱們都不虧的,你有這閒工夫,不如想想回去怎麼獎勵你家大侄子吧。”
“升官不可能,給東西估計他也看不上,有點難辦哦!”
“誰擔心這個了啊!”謝軍煩躁的點上煙,用力抽了口:“我是怕,這幫孫子狗急跳牆,給恒子下毒!”
“他沒這個膽子!”
孟大老一臉篤定的甩甩煙灰,旋即麵上突然一冷,哼道:“如果他要真狗膽包天的敢這麼乾!就是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他揪出來,剁碎了喂狗!”
“這有雞毛用?到時候恒子人都涼了!你就是挫骨揚灰又能怎麼的?”謝軍沒好氣的道。
一旁的小李姑娘,此時正豎著耳朵聽著倆人的談話。
什麼死啊,涼啊的,聽得她毛骨悚然的。
沒來由的,心裡升起一抹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