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琪清冷的麵容上泛起掙紮之色,旋即轉頭看向已經開始喝第七瓶的楚恒,咬著粉嫩的嘴唇稍稍遲疑的下,便伸出素手拉了拉他的褲腿。
他幾次幫住自己,於情於理,也不能看著他死啊!
嗯……小李姑娘是個懂得感恩的人,絕不是被英雄救美後就饞人家身子。
“乾嘛?”
察覺到李江琪拉他,楚恒疑惑望過來。
“那個……”李江琪偷偷看了眼就在身邊的孟大老,壯著膽子起身,俏臉貼著他的耳朵,聲如蚊鳴:“這個酒好像有問題,你還是彆喝了。”
能說出這句話,小李姑娘心裡可是做了極大的鬥爭的,畢竟這是損害了國家利益的。
“沒事!”
而楚恒一聽就這事,不在意的擺擺手,又用手指扣了扣因為那溫軟香風的吹拂而有些發癢的耳朵,拎起一瓶接著喝。
他又不是瞎子,自然也看見了那名毛子大兵倒下的經過,哪會不懷疑這酒有問題?
不過這對他來說卻又無所謂,又沒喝肚子裡去,就算是放了毒藥又能怎樣?
喝就完了!
李江琪見狀,細細彎彎的柳眉微微蹙起,好似月老手裡纏在一起的紅線似的,一雙美目瞪得滾圓,又氣又急的看著楚恒。
如果是換了平時,她這時也就放棄了,良言難勸該死的鬼嘛,她都已經出於人道主義好心提醒對方了,這家夥卻置之不理,這能怪的了誰?
可是,這孫子畢竟是幫助過她的,所以還是在搶救搶救吧。
於是乎,小李姑娘又扯了扯楚恒,再次用幾乎臉貼臉這種很曖昧的方式勸了幾句。
天壽啊!
這一幕可讓不少小舔狗的心裡在哀嚎。…
這種在夢裡出現過無數次的畫麵,怎麼就落到那孫子身上了啊!
沒天理啊!
可楚恒卻無暇他顧,瞪眼珠子再次趕開好心好意的小李姑娘後,轉頭又開始喝。
十瓶,十一瓶,十二瓶……
很快就到了十五瓶。
已經兩眼發直的安德魯看著依舊麵色如常的楚恒,心中一陣冰涼。
又……輸了?
他迷迷瞪瞪的舉起手上已經重影的酒瓶,想要喝一口,卻怎麼也送不到嘴裡去。
“啪!”
最終,安德魯的手掌一鬆,酒瓶落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他自己也眼皮一翻,軟趴趴的倒在了桌子上。
“不可能,不可能啊!他怎麼會沒事呢?”
酒糟鼻滿臉不可置信,仔細回想著所有環節。
藥是他親手拿來的,也是他親自監督灌進酒瓶裡的,安德魯也找人試過藥效,好的沒話說。
所以……問題一定是出在了那個混蛋身上!
酒糟鼻望向已經開始跟同仁慶祝勝利的楚恒,更加迷茫了。
這酒我也親眼看著他喝下去的啊!
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誰能告訴我!
“阿曆克塞先生。”
這時,孟大老滿臉笑容的站起身,用勝利者的姿態遙遙望過來:“按照約定,我們是不是該簽協議了?”
“這……”
他哪敢做這個主,轉頭看了眼昏睡過去的安德魯,哭喪著臉說道:“還是等安德魯醒過來再說吧,這件事由他負責,而且你們約定的時候,我也不在場。”
“卡擦,卡擦!”
就在這時候,屋子裡閃過閃光燈刺眼的光芒,同時還伴隨著快門聲。
眾人循聲望去,就見楚恒冷笑著端著相機:“丫耍無賴是不是?那就聯係記者,讓他們把這事報道出去,安德魯現在可是紅人,準能賣上個好價錢!”
你特麼賣上癮了是不是!
酒糟鼻臉都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