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什麼時候回來,相公,我想你。”
懷意蘊撥開了環繞在腰上的胳膊,一張俊臉隱匿於黑暗中,他語氣很淡漠,“你真的希望我回來?”
南枝不解,但又理所應當道:“當然希望,相公,我好想你。”
懷意蘊嗬了一聲,聲音冰冷,“你不是已經有了新人麼?”
南枝並不奇怪懷意蘊會知道,將臉埋在他腰間蹭了蹭,“相公,什麼新人,我一直都在等相公。”
“相公,嗚嗚嗚,你快回來,大家都說你跑了。”
“相公,你真的會拋棄我嗎?”南枝嗚咽起來,“相公,我相信你,但他們都說,你不會回來,相公,我害怕。”
本來懷意蘊興師問罪,現在被南枝哭唧唧鬨。
懷意蘊有些無奈,伸出手輕拍著她的背,撫摸到凸起的蝴蝶穀,輕顫的,讓人憐惜。“很快,很快就回來。”
他的臉色冷凝,想到了白天的男人,嗤笑出聲,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冒出來。
兩個月的時間太久了,懷意蘊突然覺得。
懷意蘊聲音蠱惑:“婉娘,你的丈夫是誰?”
南枝想也沒想:“是你,我的丈夫是裴承安。”
不是,裴承安也不是。
懷意蘊心中不悅,裴承安不過是一個假名字。
懷意蘊又問道:“婉娘,你會喜歡其他男人?”
南枝心中無語,“不會,我隻喜歡相公。”
懷意蘊道:“所以婉娘,除了我,你不可以看其他男人,更不能背叛我。”
南枝仰起頭,乖巧道:“是,我都聽相公的。”
“乖。”懷意蘊低頭輕啄她的唇,隨即加深。
南枝又被喂了一顆丹藥,精神抖擻,又能起來耕地。
這是什麼丹藥?
讓人這麼精神?
又是半夜的折騰,即便南枝吃了丹藥,也感覺相當疲倦。
裴承安是修士,她不是啊,再這麼下去,南枝感覺自己的腎都成葡萄乾了。
裴承安完全就是悶騷,看著冷冷淡淡的,但非常亢奮。
這裡麵的樂趣,南枝並不覺得多有趣,但裴承安一個修士都這麼沉迷。
懷意蘊將混亂的床榻收拾好,看天邊已經發亮,立刻走了。
本來他是不該來的,之前就告誡自己,但還是來了。
一個野男人的出現,讓懷意蘊的警惕心拉滿了,杜婉娘是他的,是他要斷情的人。
看來應該早點回來。
第二日,南枝睡到大中午,收拾一番,去外院藥鋪,發現容易之又來藥鋪。
容易之看到南枝,立刻站起來,眼睛都在發亮,絲毫不見昨日的萎靡和傷心。
“婉娘。”容易之喊道。
杜大夫道:“他一早就來了,等到現在。”
趕緊打發了,現在杜大夫看到他就覺得心口發緊,來藥鋪的人,都在問容易之是什麼人。
婉娘是不是又要出嫁了。
實在是……
看容易之的模樣,估摸著也不知道什麼分寸,僅憑著自己的心意來,管不了彆人。
南枝也挺煩的,她根本不記得容易之,歎息道:“容公子,我成親了,我相公過不久就會回來。”
這句話,她嘴巴都說出繭子。(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