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威脅她,瑾嫻才不怕他,“生氣就生氣唄!這麼小氣!”
“我生氣的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那她可得先打探清楚,“什麼後果?你先說說,我掂量掂量。”
她的軟肋,他再清楚不過,章彥成抬指在她耳廓細細描摹著,
“惹我生氣,我就吆你一口,至於吆哪裡,”說話間,他的手指一寸寸的移動著,自她的耳滑至她唇畔,
“耳朵?還是櫻唇,又或者是……雪峰?”
他的指尖所到之處,燃起一簇簇火焰,燒得她麵紅心燙,話音才落,他的手已探至她薄薄的內衫裡,輕捏慢裹著,惹得瑾嫻輕呼出聲,
“咱們說正事兒呢!你怎的又欺負我?”
“這也是正事,我憐你辛苦,一個月隻要三次而已,算算日子,又有十日沒開葷了。”他說這話時的神情顯得無辜又可憐,瑾嫻輕哼道
“一個月三次還不知足?有的吃就不錯了,怎的還挑三揀四?”
如若一直餓著也就罷了,偏他嘗過日日開葷的滋味,自然會有些不習慣,
“以往一個月至少有二十次,現在變成三次,待遇差彆如此之大,還不準我抱怨幾句?你不肯哄我,那我也不疼惜你,今晚定要狠狠的欺負你!”
說話間,章彥成湊近她,在她唇瓣間狠狠的啄了一口。
她以為他隻是蜻蜓點水,嚇唬她而已,哪料他得了便宜也不起,緊擁著她,加深了這個吻,柔舍纏連著她,吻得熱烈而霸道,仿佛要將她揉進骨髓裡……
瑾嫻被他的激烈舉動給嚇到,生怕他失了分寸,嗚咽著推拒,嬌聲細語的哄道
“我錯了,才剛沒有說真心話,其實我在意你的,你若是與彆的女人親近,我會很難過的。”
“現在才改口?晚了!”他當然知道她臨時改口的目的是什麼,不就是想讓他饒了她嘛!但他此刻烈火焚身,哪裡還刹得住?
“這肯定不是你的真心話,隻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
瑾嫻被他氣得哭笑不得,“是你讓我說好話哄你,我哄了你卻不信,你這不是耍弄我嘛!”
他也不否認,勾唇壞笑,“是又如何?今晚定要弄壞你,看你還敢不敢說違心之詞。”
若擱平日裡,瑾嫻才不怕他,她甚至可以反客為主,主動挑撩他,偏偏最近有了身孕,她不敢太過放肆,隻能被動的配合。
搖曳的燭火映照著紗帳之內成雙疊對的人影,晃動的影子和嬌細的聲音勾勒出一副醉人的春景圖。
帳間依稀傳來破碎的求饒聲,“輕……輕一些,你慢一些呀!”
實則章彥成已經儘量在控製自己,沒敢放肆,怎奈懷中佳人太過惑人,他實在是停不下來,隻想繼續感受她的嬌軟。
歡愉過後,她緩了許久才平複過來,窗外響起一聲悶雷,沒多會子便下起了暴雨。
此時此刻,瑾嫻倚在章彥成懷中,憂上心頭。
雷雨天,她還有地兒可以安居,卻不知雯玉現下是何狀況,是否找到落腳的地兒?
早在雯玉失蹤的第二天,方梁氏身邊的嬤嬤過來遞話,說是方梁氏在枕頭下發現了一張房契。
那是雯玉成親之時,方梁氏給她的嫁妝,她早已帶去了信郡王府,如今那張房契居然出現在方梁氏的枕頭下,想來應是昨兒個雯玉趁著她們不注意,親手塞進去的。
瑾嫻事先並未將真相告知雯玉,雯玉出門之時居然會帶著房契,可見她早就做好了出逃的準備。
她可能是想著房契帶在身上沒什麼用,便將其給了她母親。
照這麼說的話,那她身上應該也帶了銀子和銀票吧!
雖有銀子傍身,可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一個女子獨自出行,瑾嫻真怕她遇到土匪強盜之類的歹人,那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瑾嫻還是希望他們能儘快找到雯玉,確保她的安全,可章彥安接連找了四五日,皆沒有雯玉的消息。
周遭的客棧之類的,他皆派人去找過,如若她還在城內,應該能找得到,但若她當天就出了城,那就難尋了!
饒是如此,章彥安仍舊不肯放棄,繼續派人在城內和城外嚴加搜尋。他不能讓懷著身孕的雯玉流落在外,那孩子一日還在,他便一日不得安寧。唯有儘快找到她,解決了這個孩子,他才能真正的放心。
為免瑾嫻憂心,章彥成也暗中派人去打探雯玉的下落,卻也沒有消息傳來。
如今已經過去七八天了,瑾嫻越發焦慮,生怕雯玉出什麼意外。
章彥成勸她往好處去想,“吉人自有天相,我想雯玉應該已經找到落腳之所,等她安頓下來,也許就會給你們報平安。”
雯玉是個好女孩,隻是太過癡心,愛錯了人,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如今她已醒悟,瑾嫻隻盼著老天能夠保佑雯玉,保她平安順遂。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寶櫻起身梳妝,而後離開國賓會館,進宮求見堯帝。
堯帝原本已經打算為她和章彥成賜婚,哪料寶櫻公主親自到宮中表明心意,說是不願做側室了。
堯帝聞言,眉頭深鎖,“朕也不願委屈了貴國公主,但前日裡你皇兄說你不介意為人側室,朕已著人擬定賜婚聖旨,公主何故變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