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澤也不矯情,輕輕笑笑。“健哥,那我就唱你剛才唱過的拿首新長征路上的要滾吧?”
胡健愣住了,他的聲音沙啞粗獷。這倒不是刻意為之。而是天生就是這樣可葉雨澤的聲音根本不這樣啊?乾乾淨淨的,象他的人一樣。這搖滾歌他怎麼唱?
不過已經這樣了,他也不墨跡。擺擺手:“那好,我去叫樂隊上來給你伴奏。”
葉雨澤搖搖頭:“健哥,我用這個就好了。”
胡健一臉懵逼的帶著玉娥下了台。然後也沒去後台,隻是好奇的站在舞台邊上。看著這個小子怎麼用一把吉他唱出他那首氣勢磅礴的歌。
葉雨澤朝台下鞠躬,然後有些抱歉的說道:“因為倉促,沒能準備什麼歌。剛才胡健那首新長征路上的搖滾我非常喜歡。
一串吉他的和旋響起,這是前奏。隻是觀眾們凝視著台上卻一臉懵逼。胡健的前奏餘音還縈繞在大家耳邊呢。可你這柔的象水一樣的聲音,和長征有一毛錢的關係嗎?
一,二,三,四。如果說胡健的開始是口令,而葉雨澤唱出來就像是在數數。還是那種百無聊賴的數數。就象晚上睡不著時候數羊一樣。
聽說過,沒見過,兩萬五千裡
有的說,沒的做,怎知不容易
埋著頭,向前走,尋找我自己
走過來,走過去,沒有根據地
想什麼,做什麼,是步槍和小米
道理多,總是說,是大炮轟炸機
汗也流,淚也落,心中不服氣
藏一藏,躲一躲,心說彆著急
噢,一、二、三、四、五、六、七。
胡健這首歌跟硬,連歌詞帶音樂都象一顆顆子彈射出去。每個字都仿佛能穿透一切。
而到了葉雨澤嘴裡。卻很輕柔,完全沒有那種聲嘶力竭的嘶吼。聲音清澈,乾乾淨淨,隻是帶著一絲迷茫
觀眾們開始議論紛紛,這還是長征路嗎?這怎麼跟一個迷路的孩子在那裡東張西望一樣?
“這孩子就是個天才,不唱歌太可惜了。”陳圓圓發出一聲感慨。
胡健一聲不發,雙手緊握。指甲都陷入皮膚裡。心裡的激動都快壓抑不住了。
“他在用另一種方式再詮釋我們這代人的長征!”終於有一個觀眾喊了出來。然後大家恍然大悟。
問問天,問問地,還有多少裡。
求求風,求求雨,快離我遠去。
山也多,水也多,分不清東西。
人也多,嘴也多,講不清道理。
怎樣說,怎樣做,才真正是自己。
怎樣歌,怎樣唱,這心中才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