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一挑,吒道:“難道要本宮親自動手?”
兩個小侍女不敢說了,慢慢吞吞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到榻前,動手替房俊寬衣解帶,心裡委屈得不行:這還沒成親呢,就要把我倆搭進去啦……
房俊雖然誰得很沉,但兩個侍女是慣會服侍人的,三兩下將房俊的外衣脫去,隻剩下月白色的中衣,紅裙侍女拽過一床被子,想要給房俊蓋在身上,以免醉酒沉睡受了風寒。
“乾嘛停下?繼續脫!”
高陽公主兩隻秀眸亮閃閃的,繼續號施令。
兩個小侍女徹底傻眼,瞅了瞅房俊身上單薄的中衣,在瞅瞅自家殿下:“那個……還要脫?”
再脫就什麼都沒啦……
高陽公主咬著嘴唇,細膩的臉蛋兒不滿紅暈,語氣卻堅定不移:“都脫掉,然後……試試他……是不是兔子……”
兩個貼身小侍女徹底傻掉了。
紅裙侍女都快哭了:“殿下……這個,不好吧?”
高陽公主也有些羞澀,畢竟一個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指使另外兩個白紙一樣的小丫頭乾這等事,實在是嚴重過心理所能承受的極限……
可是想想自己後半生的幸福,那就什麼也都忍了。
“外間都在盛傳,這房俊是個兔相公……將來本宮是要與其成親的,這人若果真是……那個兔子,本宮的下半輩子豈不是全毀了?所以,你們兩個試試他,本宮的幸福,可就全都在你們手裡了!”
高陽公主不停的給兩個小侍女打氣,事實上她也心虛得很,畢竟這事兒……實在是太荒唐,可她又想不出彆的辦法。隻需證明這房俊身有惡習,稟明父皇,那自然可以取消婚事。
綠裙侍女羞得快要把衣襟都揪撕了,期期艾艾說道:“殿下不是已經排了武媚娘去試探他嗎?”
高陽公主揮了揮小拳頭,沒好氣道:“說起那個武媚娘,本宮就來氣!本來是派她打入敵人內部的,結果呢?居然被這個家夥給收買了,本宮幾次派人問她實情,都極力替這混蛋說好話!她的話已不可信,自能我們自己來!”
話說到這裡,兩個小侍女再是不情願,也不敢違背高陽公主的意願。
她們兩個就像是連根樹根下稚嫩的小草,全憑高陽公主這棵大樹為她們遮風擋雨,彆說是“驗驗房俊的貨”,即便是將她們當成禮物送人,也得乖乖承受。
高陽公主看著兩個侍女像是兩隻小鵪鶉一樣抖抖索索的上前,將房俊最後的衣物脫去,趕緊轉過身,站到窗前,顫抖著語調說道:“動作快點,本宮……給你們把風……”
“哦……”
兩個小侍女無奈的答應一聲,然後你眼望我眼,都看到對方俏臉如同火燒一般紅彤彤的,卻一時誰也不敢伸手,局麵有些僵持。
“你先吧……”
“我不敢啊……還是你先吧。”
“可你是姐姐啊,應該你先……”
“這時候想起我是姐姐了?你先!”
“可是……這東西好嚇人啊,我不敢唉……”
兩個小侍女窸窸窣窣竊竊低語,高陽公主簡直快要氣死了!就乾這麼點事兒,也怕得要死,怎麼就這麼蠢呢?
“你倆快點,難道要本宮親自動手?”
兩個小侍女心說:那最好不過了,你的男人,自該你自己擺平啊……
可也隻是想想,終究不敢說。
互看一眼,知道是躲不過了,隻好一咬牙一瞪眼,異口同聲說道:“一起吧……”
於是,兩個人緊張的閉上眼,四隻纖秀白嫩的小手,抖抖索索的伸出去……
幸好這是在大唐,若是明清朝,乾出這樣不知廉恥之事,這兩位的下場恐怕也隻有浸豬籠一途了……
隻可惜純潔得像是一朵白蓮花兒一般的高陽公主殿下,自是不知道這世上的“兔子”其實也是有分彆的,最起碼按照行為來說,就有兩種,一者為“攻”,一者為“受”……
更彆說,“兔子”這種生物,大抵是因為一些心理的因素,抵觸一些正常男人所鐘愛的事情。但是當他們醉酒而意識不清之時,麵對身體遭受的物理刺激,隻會天然的引獨屬於性彆本身的天性。
歸根結底,高陽公主殿下的“驗貨”方式,是極其無知、極其愚昧、極其可笑的,錯誤的方法,注定了不可能得到事實的真相。
猶在夢中的房俊,做了個夢。
夢裡他終究還是與高陽公主成親了,為了避免這個臭丫頭出去勾搭和尚,他終日使勁渾身解數,不分晝夜旦旦而伐,誓要將這妖精收服,令其再無心思出去勾三搭四……
而高陽公主最終還是敗在自己的“威風”之下,哭哭啼啼的求饒,房俊正舒服得不行,豈能收兵罷戰?高陽公主無法抵擋,隻得又叫來兩位妖精助陣。
房俊渾然不懼,愈戰愈勇,直殺得天昏地暗星月無光,最終還是敗下陣來,一泄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