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跑了好一陣子,總算是消停了,這時陳之墨才替錢佩鳶弄掉了頭上的幾片爛菜葉。
陳之墨也收拾著自己的一身,是挺狼狽的,剛才“圍攻”他們的人太多了,他們身手就是再好,在不能還擊的情況下多少落得有些狼狽。
收拾妥當後,兩人也沒心情逛街了,索性就朝著句笙居走去,一路上錢佩鳶都是氣呼呼的,她就搞不明白了,怎麼就不能教訓教訓那些蠢貨一番,憑陳之墨現在的身份地位,還怕這些亂嚼舌根的小民嗎?
剛走出沒多久,錢佩鳶突然停住腳步不走了。
陳之墨一直跟在後麵,現在也走上前問道:“怎麼不走了?”
錢佩鳶轉過身來,一臉不快地責怪道:“未來夫君,你就這麼讓彆人欺負嗎?”
陳之墨笑了笑:“彆生氣了,跟那些小民有什麼好置氣的。”
錢佩鳶白了陳之墨一眼:“你倒是想得開,我卻由不得彆人那樣說你,還有,你沒事跟外商走那麼近做什麼?現在整出這麼一爛攤子,你說......”
錢佩鳶心裡替陳之墨抱不平,說著說著也開始責怪起來,但她看到陳之墨逐漸陰沉下去的臉色,也漸漸地低下聲來沒再說下去了。
陳之墨見錢佩鳶不再說話了,這才淡淡地說:“集團的事情由不得你來插嘴,橫控集團該怎麼發展,該和誰合作,那是集團的事情,集團有集團的發展規劃和政策,你要麼選擇相信,要麼選擇站到另一邊。”
陳之墨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的,他本不在乎彆人怎麼看待他,也無所謂彆人對他責罵,卻在錢佩鳶抱怨他的時候感到了一些煩躁。
錢佩鳶看到陳之墨不高興了,也不敢再抱怨了,之前生氣的狀態也煙消雲散了,反而是上前溫柔地對陳之墨道歉:“墨哥哥,對不起,是我不好,我肯定是選擇站在你這一邊的,我肯定是相信你的,你放心,以後我再也不亂說話了。”
陳之墨看著錢佩鳶一副討好他的模樣,心裡也有些不忍,畢竟錢佩鳶是為他鳴不平。
陳之墨抬手在錢佩鳶的頭上揉了兩把,這才露出了一絲笑容:“集團的事你就彆操心了,有我和你哥在,集團出不了大事,那些今天斥責我陳之墨的人,總有一天會後悔的,話我就說到這裡了,我們以後就不要再說這個話題了,以後你就會發現你今天的擔心和生氣是多餘的。”
錢佩鳶乖巧地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後抱住陳之墨的手臂:“未來夫君,我還不想回去,你好不容易陪我一次,我可不想就這麼被擾了興致。”
陳之墨:“這就對了,咱們該玩就玩,該放鬆就放鬆,彆讓那些流言蜚語影響了心情,今天我可是把手裡的事都放一邊了,準備好好陪你玩一天。”
錢佩鳶聽了這話高興極了,也沒有再為剛才的事不高興了,拉著陳之墨就朝另一邊趕去,一邊走一邊興高采烈地說:“我們不逛街了,我聽說城南那邊來了新的戲班,我們去看戲。”
聽到這裡陳之墨就有些退縮了,他最不喜歡的就是看戲了,於是他說道:“青萌影視拍了那麼多好看的劇,你還對戲班子的戲感興趣啊。”
錢佩鳶可憐巴巴地說:“未來夫君,你是不想陪我去看戲嗎?”
陳之墨訕訕一笑:“哪有?我隻是怕你覺得沒什麼看頭。”
錢佩鳶笑眯眯地說:“怎麼會呢,我從小就喜歡看戲,再說了,有未來夫君陪我,我就更有興致了。”
說完也不顧陳之墨難看的臉色,拉著陳之墨就朝著戲班方向去了。
陳之墨無奈地搖了搖頭,既然答應陪錢佩鳶一天,那就好好陪她吧,隻要她高興就好。
之後陳之墨陪錢佩鳶好好玩了一天,先去看了戲,又去賞花踏青,然後又陪她去吃各種小吃,還去買了不少胭脂水粉和發簪配飾,總之就是讓錢佩鳶高高興興地玩了一天。
陳之墨看著錢佩鳶大采購,心裡也覺得好笑,橫控集團經營的這些商品比這些玩意兒好不知多少倍,錢佩鳶還在大街上買這些東西,但想著錢佩鳶也隻是在享受自己帶著她購物的過程,也就釋懷了。
晚上,陳之墨帶著錢佩鳶放許願燈、放煙花,玩得不亦樂乎,錢佩鳶心裡充滿了幸福感。
錢佩鳶心裡美滋滋的,她越發覺得自己和陳之墨的距離越來越近了,陳之墨已經不像從前那樣拒她於千裡之外了,她認為再跟陳之墨多相處一些日子,陳之墨一定會接受她的。
看著天空中炸開的美麗光景,錢佩鳶的眼裡也倒映出幸福的光彩,她側過頭看著陳之墨清俏儒致的輪廓,心中愛意泛濫,她輕輕地將手伸了過去牽住了陳之墨的手。
陳之墨也感到了錢佩鳶的濃情蜜意,心裡也是一聲歎息,他對錢佩鳶也沒有反感,甚至經過相處後也有了一些好感,隻是他克製著自己不去考慮兒女私情,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這條路危機重重,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