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特種兵!
不過現在沒人知道冷鋒就是春江花月夜的作者,畢竟這時代的信息傳播閉塞,當時那幾位書生也隻是將這首詩抄寫下來。至於作者是誰,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他們並沒有寫。
春江花月夜在建康府流傳開來,甚至已經流傳到了京都,不世奇詩和孤篇橫絕頂的評價就是出自京都的一位大人物之口。
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知道這首詩是出自哪位大家之手。當初這首詞是冷鋒在臨江河上所作,臨江城中的那幾位書生雖然覺得驚豔,但是他們也隻是驚豔了那麼一會。
後來由於受到落水事件的驚嚇,倒是沒有人將這首詩流傳出去了。
那幾位外地的書生,他們也同樣受到了驚嚇,那次遊船之後也立刻回去了。他們有兩位是來自京城的,三位是建康府人士,這首詩就是被他們帶出去的。
不過詩雖然傳了出去,但是他們卻並未將此詩的作者也一並傳出。主要就是因為冷鋒是一位籍籍無名的童生,他們覺得說出去也沒人信,而且有這首詩用來裝門麵,對於這些書生來說也是一件樂事。
所以,在某些能引起彆人注意的場合,有人就將這首詩吟誦出來了。不過他們還是保留著最起碼的底線,並沒有將這首詩占為己有,於是春江花月夜的作名就成了無名氏。
這也是冷鋒沒有想到的,不過他要想為自己正名也很簡單,隻要將當時那幾位書生找出來即可。
“諸位想必都看過春江花月夜,對於在下所言可有不同意見!”楊康環視周遭眾人說道。
這一次楊康的話沒有反駁,就是黃詩詩也是略微點頭。她對於楊康的評價也是認同,自從得到這首詩之後,她沒少揣摩研究,越看越是覺得此詩作的非常巧妙。
憶鳳凰台的確是難得一見的佳作,但是比起春江花月夜來,黃詩詩認為兩者不是一個檔次的。
之前他對冷鋒的感覺算不錯,最起碼她認為冷鋒還是有真才實學的。可是現在冷鋒對春江花月夜的態度,讓她有些反感了。
不過黃詩詩的修養很好,她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愉快的樣子。
這一次交鋒,楊康似乎是找回了場子,冷鋒還真的被他說的無言以對。本來冷鋒就是在謙虛而已,沒想對方在一個勁的誇他,你讓他還怎麼說。
“楊公子說的對,是在下學識淺薄!”冷鋒衝著楊康拱手說道。
這倒不是冷鋒認慫了,而是他還真的不好意思在這方麵多作糾纏,畢竟說來說去,到最後還是有王婆賣瓜的嫌疑。
“可惜的是春江花月夜的作者沒來參加此次詩會,如若不然的話,此人必定是魁首無疑!”
“的確,其人之才我等深感敬佩!”
楊康見壓製了冷鋒,繼續就著這個話題發揮。言下之意就是冷鋒和春江花月夜的作者一比,就不算什麼了。
楊康的這點心思,冷鋒豈能看不出來,不過他隻是輕輕一笑,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不知張公子對春江花月夜有何見解?”黃詩詩這時突然對冷鋒說道。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楊康這是在故意針對冷鋒,她當然能看出來,而且她也能看出來冷鋒對於楊康的不屑是發自骨子裡的,並不是故作清高。
這不由得讓她對冷鋒高看一眼,而且也明白了冷鋒之前所言也是故意針對楊康,那麼也就是不存在冷鋒是在貶低春江花月夜之說。
所以,她很好奇冷鋒到底是如何評價春江花月夜的。
“對於這首詩,我想沒有人會比在下更有發言權的,因為這首詩的作者和在下非常熟悉。”冷鋒淡淡的開口了。
這一開口就是震驚到了所有人,因為大家都知道這首詩,但是卻沒有知道這首詩的作者。在聯想到冷鋒之前所言,看來他這是在替作者自謙了。
至於有沒有人懷疑冷鋒的話,這不重要。因為這種話是作不得假的,一旦將來作者出現了,那麼冷鋒今天之言就相當於是自打顏麵。
“張公子此話當真?”就是黃詩詩也沒有想到,能從冷鋒的口中聽到這樣的話。
黃詩詩是一個大才女,能夠讓她真心敬佩的作品不多,就是之前冷鋒所作的憶鳳凰台,也隻是讓她有眼前一亮之感,到不至於讓她升起敬佩之心。但是春江花月夜則是不同,能夠讓她真正的心悅誠服。
“絕無並點虛假,在下與他情同手足,過命的交情!”冷鋒說道。
“如此,張公子對這首詩自當是有發言權的!”
“不敢當,在下之才不足其十之一二,以後如有機會還請諸位親自向其請教!”
冷鋒不是不想出風頭,而是在這種場合之下,他還是覺得不出這個風頭好。先埋個伏筆,等以後有人發現他就是春江花月夜的作者,想必表情肯定很精彩。
可以說,此時冷鋒已經有些惡趣味了。
“不知張公子可否告辭,春江花月夜的作者是何許人也!”黃詩詩到是沒有再就這個話題說下去,而是詢問冷鋒關於春江花月夜的作者情況。
這個問題也是許多人想知道的,隻不過被黃詩詩提前問了出來。
“這個問題我無法現在就回答,必須要征求其本人同意,在下才能說出來。”冷鋒當然不會說自己就是作者了,這樣說出來有沒有人相信不說,也就沒有了那種特彆的效果。
於是,本來好好的一場詩會,由於冷鋒這個圈子外的人橫空出現,將固有的節奏打亂了。花船上的氛圍少了一些溫文爾雅,多了一些針鋒相對。
雖然黃詩詩沒有和冷鋒交流詩詞寫作經驗,但是由於冷鋒的出現,也讓她躲開了楊康的糾纏。
所以她對冷鋒的感覺還是不錯的,而且冷鋒認識春江花月夜的作者,這更讓她記住了冷鋒這個人。
當然,楊康不停的攪局對於冷鋒也是好事。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多少乾貨可談,這些詩都是他搬運過來的。如果讓他再搬運一些詩到是難不到他,但是要讓他談論詩是如何創作的,那麼還真的能難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