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都說的些什麼啊,一會舟,一會魚的,亂七八糟的。”
“臭小子,老夫在跟你講道理呢,彆總是摳字眼,要理解其中真意,懂嗎?!”
“哦哦哦,那要是小鮭魚遇見大瀑布怎麼辦,那它肯定翻不過去啊。”
“呀呀呀,真是氣煞老夫也,你,你就是那天小鮭魚,不你就是條小鹹魚。”
又是一頓對陳陌的拳打腳踢。
“咦?小王八蛋,你怎麼不喊了?”
“打吧,打吧,反正就師父這點力氣,全當撓癢癢了。”
“哎哎哎,師父,你怎麼還拿起棍棒來了?!”
“啊~”
我來這裡多久了?我還要在這裡待多久?
陳陌就這樣躺著,看著訝異的天空,開始疑惑著。
似乎外麵有什麼事情正在發生,我是不是該回去了?
陳陌隻是這麼想著,突然眼前一黑,那種空靈虛無縹緲的感覺沒有了,有隻是一種束縛感,充斥著全身,有一種靈魂回歸肉體的感覺。
薑婼看著買個向著她們踏水而來的男人,第一時間就是想著逃離,即使她知道,她逃不走,也要逃,這是一種對恐懼的本能。
坐在平台邊的她,收回自己吊在平台外的雙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緊張害怕,讓她剛剛發力,就讓她站不穩,向湖麵墜去。
就在這時,一隻手摟住了她的小蠻腰,沒能讓她淒慘的掉去湖水中。
薑婼轉頭望去,陳陌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就是他,抱著了自己。
“陳陌,他”
“他就是那個虜走你的人?”陳陌摟著薑婼,慢慢站起來,於此同時,也把那兩把放在身邊的雁翎刀給抄了起來。
“是。”薑婼的聲音充滿著絕望與悲涼,她們辛辛苦苦走了這麼遠,還是沒能擺脫這該死的結果。
“看了我們的運氣是真的不好啊,麻煩接踵而來。”陳陌也歎了一口氣,他們預料過這樣的結果,隻是當時這個結果發生的概率非常的小,那個三境的錦衣使才是他們預料會發生的。
陳陌把一把刀交給了薑婼。薑婼接過那一把刀,很重,不止本身的重量重,其中的含義更加的重。
“要我殺了你,我可能做不到了,等下你自己找機會對自己下手吧,我估計那個人也不會讓你有這個機會。”
薑婼沒有說話,眼神複雜的看著手中的那一把刀。
“你自己走吧。”
薑婼淡淡的說道,她現在已經肯定了自己接下來的命運,自己無論如何都逃不過那個的手掌心,連自我了結都做不到。與其都死在這裡,不然讓一個人走,陳陌帶著她做到這個份上,已經做到最好了,要怪就怪造化弄人了。
“走?你以為我能走得了,彆說現在的我,就算不沒有受傷,恐怕也走不掉啊。”陳陌語氣中沒有害怕畏懼,有的隻是歎息。
“那可是四境啊!”
這恐怕是自己遇到過最厲害的人了吧,隻是不知道當時在黑虎山遇到的那人和這個相比誰更厲害。
師父,你總說挨打才能有進步,可這來的人一個比一個厲害,都不帶喘息的,這怎麼抗的住,當初也不教我一點逃跑的本事,全是灌輸飛蛾撲火的思想。
“對不起。”千言萬語,薑婼隻說出了三個字,似乎和自己扯上關係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自己的母親是這樣,自己的兄長也是這樣,現在就連一個不是很熟悉的陳陌也是這樣。
自己出生在這個世上是不是就是一個錯誤,隻會連累更多的人。
“有什麼可對不起的,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隻不過沒達成最後的結果罷了。”
此時,那個手中拿著劍的男人走到湖麵中心,停了下來,最後一圈漣漪向四周擴散開去。
“是啊,各取所需。”
薑婼的聲音掩蓋著說不儘的味道。
難道我們經理了這麼多,還不算朋友?
這句話她沒有說出口。
“安和公主,跟我走吧,我也不想跟你動粗,萬一你有什麼損傷,以殿下的脾氣,恐怕我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湖中的男人看著湖岸邊兩個相互依偎著的年輕人,冷漠的眼神,給人一種不可抗拒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