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雷一甩手,就把副堂主甩了出去,像一坨爛泥躺在了地上。等來艱難的坐起身子,雙手撐著膝蓋看著這個院子的老人漸漸失去生機。
副堂主曾經是這個院子的小嘍囉,跟著那一任主人吃香的喝辣的,但就是沒混蛋一個好位置,得不到更好的東西。後來,馮雷來了,人們隻知道他單槍匹馬的來了,卻不知道他還有一個內應,就是如今的副堂主,兩手裡應外合,一明一暗,把之前的勢力搞垮,建立了玉藻堂,馮雷也給了內應一個副堂主的位置,也正因為這個遠行,馮雷處處袒護著此人,即使堂裡的人嫌棄他的出身,也被馮雷一笑置之。
但這個副堂主人心不足蛇吞象,得到好的就想要更好的,雖然表麵對馮雷恭恭敬敬,但也動起了歪心思。而馮雷隻是講情麵維護他,但自己也提防著此人,給了自己一個底線,隻要不害自己,就任由他做什麼都行。
而今天,他卻觸碰了他的底線。
副堂主眼中最後的一絲生機消失,馮雷也大口大口的喘氣著,然後在床榻猛的下次,一個暗格打開,裡麵是瓶瓶罐罐,然後拿出一瓶,又對著那兩個美婦說道“水。”
兩人緩過神來,立馬給馮雷去倒水,對他們來說,誰生誰氣,都差不多,當然了在這前提下,侍奉一個英俊的讀書人當然好過一個大老糙。
雖然剛剛嘴上說著不怕毒,但自己確實中毒了,這個副堂主在那療傷藥裡下了毒,估計那個大夫自己都不知道,那個大夫多半是外麵那些人的眼睛,來看看馮雷會不會死。
瓶子裡是解毒丸,唐門女婿,當然自己的備一點,不能把所有底牌都透露出去。
“馮郎,水。”兩個婦人把水端來。
馮雷接過水,說道“替我更衣,我得去會會那些人。”
“可是”
“放心,我沒事,跟你們在戰三百回合都沒事。”
“嗒,嗒,嗒。”的聲音從大堂外麵傳來,頓時讓等候在這裡的人精神一震,都坐直了身子,目光都看向那棟樓的樓梯口。
一個白衣男子出現在眾人麵前,讓眾人臉色聚變,猶如雷擊,麻木的動都不敢動。
馮雷輕鬆漫步的來到大堂出,走到大堂正位坐下,一路上就像沒有看到他們的臉色一般,若無其事。
“多謝各位在在下昏迷的這段時間替在下鎮守玉藻堂。”馮雷客氣的說道,但也隻是客氣,並沒有什麼承諾。
“馮堂主,這都是副堂主”
一人剛說話,馮雷就打斷他們,自己說道“副堂主回來了嗎?他人在哪?”
擁有馬屁精綽號的那個男子立馬說道“副堂主?沒見他人啊,玉藻堂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到現在都沒見一個人影,會不會被其他園子的姑娘給整得回不來了吧,這樣的人早就應該把他踢出玉藻堂。”
“確實,最近堂裡蛀蟲太多,該清理清理了,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處理了。”馮雷看著馬屁精說道。
什麼?交給我了?那我豈不是
馬屁精內心翻騰著,這幸福也來的太突然了。
“是,堂主,在下定不辱使命。”馬屁精恭敬的說道,他也知道,自己也隻是臨時委托的,但是若是做的好,那臨時兩字就可以去掉了。
馮雷的意思也差不多是這樣,等自己傷好了,在跟他們一個個算賬。
“今日有些累了,還受了一些傷,得休息了,各位請回吧。”馮雷氣定神閒的說道。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說話,但在腹誹著馮雷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一會兒之後,他們忍受不了這樣的煎熬,便陸續起身告辭,決定先離開這裡,回去再商量對策。
等眾人都走了個一乾二淨之後,馮雷才忍不住,一口黑血噴了出來。馮雷擦去嘴角的汙血,陰惻惻地說道“陳陌,不知道我還恨你還是該謝你!”
這邊暗流湧動,另一邊陳陌兩人又吃上了一頓略顯簡單的一頓晚餐,但也比他們自己在山裡自己做的要好的多。
晚餐過後,在柴達的陪同下,三人走出了紅蘋園,那些暗中注視他們的目光看著他們離開後有一點他們看不明白,為什麼柴達後麵背著兩根短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