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刃行!
宴會上的變故很快就傳出了禦花園,向著更遠出傳播出去。所以,一部分羽林軍在接到消息後立馬趕向禦花園出隻是這禦花園的正大門被一群拿著劍的女子給攔住了去路,在他們周圍還躺著一些原本的皇宮裡的護衛。
女子十來人,長得也頗為好看,一襲長裙加上手中的劍,有一股仙氣飄飄的樣子。
隻是現在可不是欣賞的時候,他們能隱約聽見禦花園裡傳出來的慘叫聲,也不知道是不是皇上一方人馬在受迫害還是怎麼的。
“攔路者斬!”為首的一個羽林軍好了一聲,提著刀,帶領著弟兄們,就對著那群守著門口的女子衝了過去,打鬥聲頓起。
第一批來的羽林軍不多,他們的進攻在那些女子的配合劍法之下,堅持不了多久便敗下陣了,隨時了一大半人以後,幸存下來的幾個人也沒有繼續進攻,而那些女子也不追擊,隻要不進入禦花園,她們就不會出手。
傷痕累累的領頭人看清形式之後,立馬做出決斷:“等人來,我們哥幾個突破不了。”
沒過多久,門外聚集的羽林軍越來越多,這樣那幾個女子不得不收攏一點陣型。
“分出一些人聚集其他人從其他入口進去救駕。”
“是!”
在他們生後方,還有著其他的羽林軍趕來,其中一路,一個領頭人模樣的人看著禦花園那邊,舔了舔嘴唇說道:“兄弟們,這可是大罪啊,萬一失敗了,可是要砍頭的。”
“萬一要是贏了,家裡的弟弟妹妹們就有著落了。”另一人說道。
“哪來這麼多萬一,一個就,就是乾!”
“希望一切順利。”
時間繼續推移,消息傳出了皇宮,開始在長京城蔓延開來,頓時炸開了鍋。無憂王這個名字讓許多對這個王爺淡忘的人開始重新認識起來。
“那個病王爺腦子有病了?”離皇宮最近的一家酒樓裡,一個酒意有些上頭的食客打著酒嗝說道。
“王兄,王爺本來就有病,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在他身旁的同伴說道。
“大膽,你敢這樣說一位王爺,小心腦袋搬家了,以後還怎麼陪我喝酒。”之前那人怒斥道。
“少來,你剛才也說王爺有病了,也是大不敬,要死一起死。”同伴舌頭打攪著說道。
“死什麼死,等會你就會聽到無憂王的死訊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王爺,還敢單槍匹馬的在陛下的地盤對英明神武的陛下出手,純屬茅廁裡打燈籠。”
“找屎!!哈哈哈。”兩人同時笑道,並又乾了一碗酒。
幾乎所有人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隻是震驚了一下,根本就沒有擔心的,因為他們對這個無憂王“太了解”,一個隻會在城外莊園出養些花花草草的人,如今拿起兵器造反,那簡直太可笑荒謬了。
或許他是不甘寂寞了,又或者估計過不久了,想風光一把,又或者藥吃多了,精神不正常了,總之,無論如何,這些事情,在長京城的百姓眼中,就是一個笑話,過後隻會成為那些說書先生的素材罷了。
在酒樓的最頂層,這裡被醉仙樓的紅人酒兒包場了,這裡的人數不多,除了玖可歆,就是醉仙樓真正的老板周岩,還有酒樓的說書老人,周岩的兩個朋友。
這間酒樓也算長京城與醉仙樓齊名的,但卻和醉仙樓不是對頭,若是互利共惠的關係。
酒樓離皇宮那邊近,在酒樓的最頂層可以看見皇宮正門的方向。
玖可歆在樓層欄杆處憑欄而坐,蔥蔥玉手托著自己精致的下巴,望著城門那邊。
“小玖兒,彆看了,你的如意郎君今晚是不會出現在那裡的。”說書老頭和其他幾人喝著酒,說道。
“要你管,喝你的酒去。”玖可歆不屑地說了一句。
“周岩兄,你邀請我們來,就是為了看他們皇室窩裡橫?”周岩的朋友興致缺缺的問道。
“有啥好看的,也就這樣了,就是有點意外,那個無憂王居然敢在皇宮裡明目張膽的造反,但這長京城裡裡外外都換成那東海王的人了,他憑的什麼。”另一個朋友說道。
“哦,你們真的覺得這裡都是東海王的人了?”周岩笑了笑。
“哦,這麼說,周岩兄是看好無憂王咯?”
“那倒不是,隻是很久之前,我和他有個賭約。”周岩淡淡的說道。
“賭注是什麼?”朋友好奇的問道,他們不關心賭約是什麼,反而關心賭注是什麼。
“他贏了,我做他手下。”
“那你贏了呢?”
“我醒了,他做我手下。”
“啊?這什麼鬼賭注。”朋友愕然。
“那你今天來這是為了保他?怕他爽約了?”另一朋友說道,照目前的形式看,那個無憂王必死無疑,除非周岩出手。
“他該不會是為了今天讓你出手才跟你打賭的吧?”朋友疑惑著。“彆說那個唐國第一高手洪太監會不會讓你得手,就算你就出來,他也是一個沒了王爺頭銜的人,有什麼價值?況且他原本就沒什麼價值,也不知道你怎麼答應跟他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