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另一個朋友附和著。
“那你們是被他的表象所蒙蔽了,他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周岩否定道。
“怎麼不簡單了?”
“我也說不清楚,上次受邀去他府裡喝茶,感覺他的城府很深,我看不透,在他麵前,我有一種被看透了的感覺。”周岩朦朧的說道。
“該不會是你被唬住了吧?”朋友不相信。
“你知道當時他跟我的賭約是什麼嗎?”
“是什麼?”
“他要當皇帝。”
“啊?!”
趴在欄杆邊的玖可歆微微側頭,她也是第一次聽到這件事,這麼說來,要是那個王爺真的當皇帝,老板就變成
“他要是當了皇帝,你不得天天和那洪公公打架?皇宮不得被你們拆咯。”朋友打趣道。
“這打的什麼賭,贏不贏對你都沒好處。”另一個說道。
“那可不一定,換一種說法,贏不贏,對我來說都有好處。”周岩否認道。
“你還真當做皇帝身邊一天狗為榮啊,要是這樣,咱們朋友都沒得做。”朋友似乎很反感皇室。
“事情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他輸了,雖然他做不了我手下,我可以立馬獲得他私藏的東西,他手上還有我一本想要的武功秘籍。”周岩解釋道。“他贏了,他也沒不是真的要我做他的手下,而且讓我和他做朋友,互利互助的朋友。”
“還不一樣。”
“不一樣,走狗是沒得選擇,主人讓它往東它就不能往西。”周岩搖頭道。“我知道你們對皇室有偏見,那也是四大家造成的,你們有家室有宗族,所以一身本領卻不能報仇,但那些人如今入獄,說不定到時候我可以幫你們一把。”
兩個朋友不說話,悶頭喝著酒,似乎有些認同的樣子。
“我有種預感,要是他做皇帝,唐國會不一樣。”
“能不一樣到哪裡去,天下烏鴉一般黑,再說,他能不能活過今晚再說。”
“老板,快看,羽林軍和玄甲軍打起來了。”玖可歆跪在欄椅上,挺直著身子朝宮門那邊看去。
幾人來到欄杆處,憑欄而望。
“還真有那麼一點意思,這羽林軍反水了?”朋友有了一點性質,起初他們還認為長京城全部是那個登基了的東海王的人。
“好戲開始了。”周岩笑了笑說道。
突如其來的變故,上很多人始料不及,本以為是場笑話,但現在看起來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在其他的酒樓青樓裡,那些正喝酒抱女人的玄甲軍將士聽聞造反也沒太當回事,畢竟一個無權無勢的無憂王能翻起什麼大浪,不過就是一個送死的。
而很快,軍資庫房著火,看守中毒,羽林軍反水等等消息傳進他們耳朵,他們才暗道不妙,緊接著是一陣敲鑼打鼓的集合聲把他們徹底驚醒。他們或左搖右晃,或衣衫不整,急急忙忙跑出酒樓,撞出青樓,乾緊回去集合。
這一刻,長京城開始亂了。
長京城天牢那邊。
天牢的玄甲軍守衛聽到了叛亂的消息,一時之間愕然了,但很快就被調離去支援了。
天牢底下二層。
“發生了什麼事?”魏北山看著守衛在被人叫走,疑惑的問道,問的當上不是那些守衛,而是身邊的董寧。
“好像是又叛亂了。”董寧淡淡的說道。
“又叛亂,誰?”
沒人能回答魏北山,他也知道沒人能回答,思索了片刻,他決定道:“董寧,我們出去。”
“好。”
“空嚨亢啷”幾聲嘈雜聲之後便是餘下守衛被乾掉的聲音。
魏家和房家走出牢籠,眼神交流了一下,便便地牢外走去。
不就,程家也通過暴力手段走出牢籠。
他們三家沒有帶走其餘人。
“哎哎哎,彆走啊,也帶上我們!”武家的眾人扒拉著牢籠,無助的看著那些離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