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賓席上倒是有不少的其他宗門之人,從他們的服飾,陳陌很容易就能分出他們之間的區彆,從這些宗門的氣息可以看出,他們的宗門實力很是雄厚,內閣宗門裡,都有一個四境的強者,而這些強者,不一定是他們宗門裡最強的人。
雖然陳陌失去了前麵的記憶,但後來的遊曆中,也大概知道,江湖上,三境為首的宗門,在多如犛牛的江湖勢力中,算是上層地位,已經有了一些影響力,而有四境強者的宗門,屬於佼佼者,這樣的宗門已經很有影響力,至於五境強者的,很少,畢竟五境強者是不拘束與這些勢力的,他們都幾乎都是以散修的身份行走世間,他們會收徒,但不會以宗門的形式收徒,他們的眼光毒辣,非天選之子不選,寧可自己一身武功沒有後繼之人,也不願無能的弟子敗壞名聲。
至於神霄閣,聖人山,刀屠寺,它們可以說是超然於其他勢力的勢力,不僅有著望塵莫及的六境強者,更有五境強者是它們的弟子。如今已經超然至它們可以獨立於任何朝廷之上,那些帝王將相都對他們畢恭畢敬。
“還以為能見到你們的掌教真人呢。”陳陌有些遺憾的說道,至今沒有見過六境強者的風采,來到了六境強者的地盤,不能瞻仰一下,確實可惜。
“掌教不需要這麼近的觀看,而且掌教的出現,會搶了這裡的風頭,畢竟比試嘛,場中央的地方才是正戲。”趙溪泠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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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賓席的一處,那個在陳陌和趙溪泠出吃癟的世子也在場,他坐在第二排的位置,在他的前麵,還有一個與他年齡差不多的年輕人坐在那裡,眉宇之間,充滿帝王將相之氣。
在世子旁邊,是那個刁鑽蠻橫的十七公主,此時的她,少了之前的蠻橫,多了許多冷漠,身穿暗紫色衣裙,臉上的妝容也變了許多,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比陳陌那時見到的,高貴了許多,也好看了許多。
她麵無表情的坐在世子身邊眼睛雖然看著場中央的決鬥,但眼神有些空洞,少了些許平日裡驕橫的靈氣。
而抱得美人歸的世子,此時的注意力並不在她的身上,而是坐在他身在一排位置的年輕人身上,身上的紈絝跋扈之氣也內斂了許多。
坐在世子前麵的年輕人,嘴角帶著一絲與生俱來的陰冷笑意,原本欣賞著場上的比試,但兩人的到來,讓他挪移開了目光,看著那兩人有過場地邊緣,來到貴賓席位置,看著兩人與趙溪泠趙素淺交談起來,才收回目光。
“那個白頭發旁邊的就是聖人山來的言先生了吧。”男子輕聲的說道。
聽聞眼前之人說話,世子立馬回答道:“回太子殿下,她就是言先生,那日趙道長在我麵前親口說出來的,不會錯。”
聽聞,太子笑意更濃:“果然是榜上美人,氣質與姿色,都是出類拔萃,行走世間,庸脂俗粉,淡然褪色。”
太子眼中笑意更濃,要用與他父王湯桀一脈相承的貪婪之色也迸發出來,沒錯,他就是商國太子湯紂。
此時場上的比試已經吸引不了他的目光,索性緩緩站起身子說了句:你們繼續在這觀賞,我散散步。之後,便離開作為,隨性的隻有一個身穿便服的護衛。
說是散步,但湯桀的目的就是言羽那裡。
“色胚太子行動了,我就說他坐不住的嘛。”貴賓席一處,一個年輕人一臉不屑的說道。
“這麼說自己的主子,小心被亂棍打死。”旁邊的其他勢力,冷聲的說了一句。
“主子?他可沒坐上那個位置呢,如今的皇帝雖然沉醉於溫柔鄉,但還沒到要退位的時候,不是叫太子的就一定是未來的皇帝。”之前不屑的那人說道。
“要是這話傳到太子耳朵裡”那人陰惻惻的說道。
“既然我在這說出這話,就不怕你們說。”不屑之人繼續不屑的說道。
“行了。”最先說話之人的旁邊之人出聲了,他是陳陌認定的四境之人中的一個。“我帶你們來這,是來學習修行的,不是給你們來為你們認定的主子亂吠的,若是在這樣,回到宗門,定讓你們吃一個狠狠的教訓,不然你們忘記了,何為宗門。”
此人氣勢不弱,頓時就把那些人鎮住了。
“林兄,此話說的好啊,何為宗門,何為宗門。”又有一個四境之人搭話著,隻是語氣說道後麵,隱隱有些悲涼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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