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去喝酒,我都在這等你等了一天了。”陳陌挎著韓子閻就往回走。
“什麼?你
昨天就在這了?!你不跟在娘娘身邊,萬一...”
“萬一什麼,如今的唐國這麼安定,娘娘會有什麼危險?”陳陌反問道。
“不行,不行,為了娘娘的安全,我們還是快點去貓巫山。”即使被陳陌限製著,韓子閻還在作著最後的掙紮。
“沒事,我不在她身邊,還有上官明月,出不了事。”陳陌說道。
“陳陌,薑婼是你帶回來的,雖然之前我跟你說過她的事我會解決,難道你就真的甩手不管了?”韓子閻說道。
“師姐的話我也不能反抗啊。”
“你看看,娘娘連你都支開了,這一定是要為難薑婼,不行不行,說什麼我都得去一趟。”
“你要是能掙脫開了,我便放你離開。”陳陌挎著韓子閻繼續朝著營寨那邊走去,韓子閻的親兵則跟在他們兩人後麵不遠處。
“陳陌,你要是在不放開,我可喊人了,我雖然打不過你,但我有十幾萬手下,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
“行了,薑婼沒事的,你這麼著急乾嘛。”陳陌說道。“喝酒,聽說邊軍的酒烈,我這麼辛苦的等了你一天,你不好好招待一番?”
“沒有,不招待。”
......
韓子閻去而複返,還是被人很沒形象地挎著回來的,起初營地裡的人還不知道那個膽大妄為之人是誰,後來知道後紛紛震驚不已,都想跑來湊熱鬨。
營寨的大帳裡,大大的一張桌子,前麵擺著粗野的下
酒菜,幾大缸酒就安置在一旁的地麵上。
“篤嚕嚕”的倒酒聲,在安靜的大帳裡響起。此時坐在桌子旁的韓子閻一點喝酒的心思都沒有。
“娘娘讓我在這裡,就是給你的命令,難道你還要抗旨不成?”陳陌說道。
“我哪敢,娘娘南下,我去看看,接個駕都不行嗎?”韓子閻慫拉著臉說道。
“之後你會有機會的,過兩天她就會來這邊,到時候你們就可以見到了。”陳陌喝著邊軍喜愛的烈酒,說道。
“哎,你說,娘娘特意把你支開,還讓你來攔著我,娘娘不是要為難薑婼還能是什麼?”韓子閻看著陳陌嘀咕著。
“那也是人之常情,畢竟薑婼可不是普通女子,若是單單和我有關係,也沒什麼,可你卻粘上了薑婼,這就不得不讓她慎重一點。”陳陌說道。
“娘娘讓你來,那不成怕我手握重兵,有了異心?”韓子閻說著,歎了一口氣。“我是什麼為人,娘娘是最清楚了,難道登上那個位置的人,都....”
“她可什麼都沒說,你也彆多疑。”陳陌打斷韓子閻的話說道。
“不想了,不想了,要是娘娘想擼了我的盔甲,我也不反抗,隻可惜了一身鴻鵠之誌。”韓子閻悲歎著說道。
“你這還酒還沒喝呢,就這麼囉嗦,怎麼跟武寇一個德行,駒隙比你們兩個好多了。”陳陌沒好氣的說道。
“誰跟他一個德行了,老子比他好多了,老子是
有感而發,要是有筆墨,還能筆墨飛揚的書寫一首世人傳唱的詩詞來。”
“將軍,小的這就給您準備筆墨去。”一個親兵自告奮勇的說道。
“回來。”韓子閻把那人喊了回來,他之前的話隻是嘴上說說,現在哪有什麼作詩的心情。
韓子閻氣悶的打開酒壺,“咕嚕咕嚕”的幾口灌了下去。
韓子閻眼睛一轉,說道“你我兩個人喝多沒意思,我在找幾個人來。”
“隨你。”
“我的軍中有不少以前行走江湖的人,雖然現在投身軍中,但他們聽說了你的江湖事跡之後都非常的崇拜你。”說著,韓子閻招呼一個小弟過來,在他耳邊細語了一下。
陳陌聽到了他的吩咐,沒有說出來,讓他隨便怎麼搗鼓。
陳陌是下午時分逮住韓子閻的,從韓子閻打開的第一瓶酒之後,一眾人就喝到了天黑,韓子閻本想集眾人之力弄醉陳陌,到還是在陳陌醉了之前他像死狗一般的醉趴在桌子上。
不知道喝到多晚,帳子裡,橫七豎八的躺了了好些人,陳陌也在其中之列,最後在幾個將士的攙扶下,送進一個讓出來的單獨的休息小帳子裡。
至於韓子閻,他是被親衛抬回休息的地方,原本的計劃落空,喝著喝著,他自己似乎也釋懷了,皇後武靈兒給了他這麼大的信任,如今怎麼會為了一個女子就辜負了娘娘的信任?
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問世間,情為何物,叫人
左右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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