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閻軍的大本營並不是指的某一個地方,而是指唐國與商國交界的整個防線,自從換了皇帝之後,這條綿延上千裡的的防線一直走千閻軍的的身影。
兩國之間有著十幾二十裡的緩衝地帶,千閻軍的將士每天多會有各種挑釁的行為,試圖激怒對方出擊,這一切都是千閻軍的將士聽著雲麾軍和龍蛟軍各種殺敵衝鋒陷陣的事,手都癢癢的很。以前,當一名邊軍將士,能窩著就絕對不會出去,現在巴不得長京一紙命令下來讓他們衝鋒陷陣,可他們等來的就是守著,一寸土地都不能讓,也不能冒進出征。
將士們眼紅著那兩軍的功績,可礙於皇命不能出擊,就隻能去挑釁,這在千閻軍中不是禁止的,所以軍中的將士一有空,就在兩國之間的緩衝地方,騎馬馳騁,跑到人家邊城之前耀武揚威,相互之間比試著誰能和你接近敵方領地而全身而退。
平淺灘,在九分天下的時候,灘的左邊是商國,右邊是唐國,南邊挨著九曲江,過了九曲江就是楚國,如今,楚國已經是商國的領地。
千閻軍的五營就在平淺灘的右邊,當年陳陌剛來唐國的時候,距離五營駐紮的地方就很近,那裡這裡隻有唐國小小的邊軍營地。
今日下午,一匹快馬衝進營地之中,營地的練武場上,赤者膀子的將士真角鬥著,一聲聲吆喝聲不絕於耳。
“嘭”的一聲,校場中央的地
方有一團塵霧激起,一個堅實的男子被一個像熊一幫裝飾的男子給抱摔至地上。
“哦喔哦喔。”將士發出熱鬨的叫聲。
“將軍輸了,將軍輸了。”
粗壯的男子把對手,也就是他們的頂頂頂頂頭上司給拉了起來,說道“將軍,您沒事吧?俺都說了,我是練家子出身,單純的比試力氣,您比不過俺。”
韓子閻被拉了起來,誒喲了一下,扭動著身子,雖然人穿著衣服看著瘦弱,但還是滿身的結實的肌肉。
“大牛,你用了幾成的力氣?”韓子閻問道。
“五成。”
“說實話。”
“四成。”
“行了。”韓子閻擺了擺手,繼續說道“駒隙身邊有個叫熊謹的,也長得五大三粗大,不知道你兩誰厲害。”
“俺是練家子。”
“那家夥也是練家子,聽說還得到過陳陌的提點。”韓子閻說道。
“那俺比不過。”
“咋的,人家提點一下,你就慫了?”韓子閻瞧著他一副沒出息的樣子。“在老子的千閻軍裡,可不允許有慫貨。”
“不是慫,是事實。”
“真想踹你兩腳。”韓子閻作勢要踢的樣子。
“將軍,將軍!”這時候,一個小兵急吼吼的跑了過來。
“啥事這麼著急,敵國承受不住羞辱了?”韓子閻拍著身上的泥土說道。
“貓,貓巫山那邊傳來消息,皇後娘娘出現在貓巫山了。”
“啥?皇後娘娘怎麼跑那邊去了?”韓子閻一驚。“備馬!”
片刻
之後,換上衣服之後的韓子閻帶親兵出了營寨,朝著貓巫山的方向疾馳而去。
隻是,才出了營寨兩三裡路,就被道路上一個身影給擋了下來。
“什麼人?!不要命了,敢擋在急行軍麵前!”
眾人拉停馬匹,馬匹因為突然的停下顯得有些急躁。
“陳陌!?你怎麼在這裡?”韓子閻一眼就認出了陳陌。
“在這等你的。”陳陌揮了揮手,驅散開剛才掀起的塵土,淡淡的說道。
“等我?”韓子閻微眯了一下眼睛,繼續說道。“是娘娘讓你來的?”
“是。”陳陌也不遮掩什麼。
“能不能讓一下,我親自去見娘娘。”韓子閻說道。
“不能。”
“那你就把我打暈,不然我可就去貓巫山了。”韓子閻說著就要拉著馬重新起程,但眨眼的功夫,陳陌就來到馬匹前麵,抓住了韁繩。
“何必呢,喝點小酒不好嗎?”陳陌看著馬背上的韓子閻說道。
“陳兄,酒的事以後再說,當務之急...哎喲。”韓子閻話還沒說完,就被陳陌從馬上扯了下來,陳陌的手臂就挎著韓子閻的脖子。
韓子閻的親兵動都不敢動,隻是把手搭在腰間的刀柄之上,他們不敢動是因為事情變化的太快,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他們的頭目就被“劫持”住了,而這個“劫匪”不是一般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