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辦公室?”
“呃!”
“還不錯。”
“嗬嗬。”路北方盯著她“這次來臨河,用了多久?”
“三個多小時,等船就等了一個多小時!橋上風好冷。”
“哎,實在沒辦法,咱們臨河鎮發展不起來,就是交通不便!從鎮裡到縣城,才短短四五十公裡,卻要走好幾個小時,真沒辦法。主要,就是新建的橋,在夏天被衝垮了!”
“那你這大鎮長,趕緊將橋修起來呃!”
“嗬嗬,必須的!”
說話間,路北方也看劉曉鳳,見她明眸浩齒,雖然穿著不是特彆驚豔,但一襲淺藍色的長裙,披散在肩上的黑發隨風飄蕩。裙子下擺流動著,輕柔的麵料勾勒出她修長的雙腿,展現出她婀娜多姿的身姿。
聊了一會天,不斷有人來請示工作。
在空閒時,路北方想起一件事,盯著劉曉鳳道“小鳳,你今天過來,也真是不巧,今天市交通局和縣交通局的領導,來定咱們鎮新橋的橋址。我也要去現場看看!要不,你跟著一起去……完了,我帶你出去走走,讓你見見咱臨河鎮的風土人情。”
對於路北方的安排,劉曉鳳很樂意。
她點點頭後,路北方拿起包,喊上副鎮長陳文棟,以及辦公室的吉濤,一起前往朝陽河畔臨河新橋籌建處,與市縣交通局的領導,初步將橋址定下來。
一路上,劉曉鳳在心裡暗暗咋舌驚歎,怎麼臨河鎮,選用的全是年輕人?除了路北方二十多歲之外,陳文棟以及吉濤,都不超過三十,而且個個都是大帥哥?
年輕人在一起,有點好處就是溝湧無障礙,好說話。劉曉鳳心裡這樣想,當即就隨口問“你們臨河鎮的乾部,怎麼全都這麼年輕啊?”
她這話,自然得到熱情響應!陳文棟說了這是路北方的意思後,自然不忘笑著說“我們臨河鎮的乾部年輕,不過,全是光棍!劉主任,你要是有未婚的好姐妹,可要記得介紹給我們。”
陳文棟的話,自然引來劉曉鳳的一串笑意。
路北方帶上陳文棟和吉濤來看橋址。其實就是想讓陳文棟跟著市縣交通局工作人員對接工作,他好抽出時間陪著劉曉鳳一起走走。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而是她是自己喜歡的女孩,他不能將她獨自晾在一邊。
陳文棟自然知曉路北方的心思,在與市縣交通局領導會麵之後,路北方簡略作了介紹,便讓陳文棟和吉濤對接工作,他則帶著劉曉鳳,開了半個多小時的車,到了臨河鎮臨河漁場附近的灘塗地。
冬日的灘塗地,它不再是清晨的朦朧和濕漉漉的綠色,而是被白雪染成了銀裝素裹,是蒼茫的葦草枯黃一片,蔚為壯觀。
寒冷的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鹹腥味,輕盈的沙粒,在腳下發出嘎吱作響的聲音。
兩人邊聊著天邊倘佯於這樣的地方,兩人對望的眼神,漸漸多了層迷離的色彩。
路北方是個正常男人,離開苗欣的日子,他痛苦過,焦灼過。但卻從來沒有為這個女人放縱過。這個時代,性真是可以垂手可得。
路北方也知道,在綠穀縣城那些打著洗腳按摩的發廊小店,極有可能成為廉價交換的快餐式情愛的據點。但他真的一次也沒有去過。
此時麵對劉曉鳳,她如水的眼神和溫暖的笑容。路北方的心,如同火焰熊熊燃燒起來。我愛吃雞蛋。他情不可自禁靠近她,伸過手去拉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