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妻我本布衣,美人扶助進省委!
左秋是個小肚雞腸之人,路北方得罪他這事,就如紮進他心頭的刺,令他周身不舒服。此時知道周金旺有意讓出鎮委書記這職務,而縣委書記黨豐收則有意讓路北方來接周金旺的班,這明顯讓他很不爽,心裡暗戳戳想辦法阻止路北方上位。
在去醫院探望周金旺後的第二天,左秋便將縣委常委、縣委辦主任唐建設邀請到自己家裡吃飯!唐建設本質上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壞家夥,他本來就是高新區副區長,由市裡下到縣裡,雖然混了個常委,雖然看起來好像是雄心勃勃想搞番事業,實則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方便在這偏遠小城養漂亮小三。
幾年前,張建設還在高新區的時候,他那小三還在讀大學時,是個漂亮清純的小女生,足足小他二十四歲。那時,她就在高新區張建設那單位實習。正是利用領導身份,張建設和這女生發生關係後,還生了個兒子。因小三就是綠穀縣人,張建設通過七彎八繞的關係,硬是讓小三在綠穀一家事業單位混了個閒職。
此番調到綠穀縣來,也是小三的要求,要他周一到周五,必須在她的床上侍候!周六周日,才放他回到市區照顧原配。
左秋將張建設招呼進屋後,自然好酒好菜招待。酒過三巡,菜吃五味,左秋咪蒙著醉眼,故意聊起臨河鎮上之事,並特彆講到周金旺因身體原因,有可能退隱到人大這邊來!話到這裡,左秋話鋒一轉,開始恨恨地批判路北方,說現在竟有人想讓那姓路的小鱉蛋接替周金旺,那怎麼成?他毛都沒長齊,若是鎮裡邊的工作沒有人掌舵,肯定會亂套!
張建設早知左秋和路北方的矛盾,此時眼見左秋憤憤不平,氣鬱難消,自然懂得他在這事兒上麵的態度。不過,張建設聽著左秋的話,並沒有急著站隊,也沒有插話,而是等到左秋說完了,他才掄起酒杯與左秋碰了碰道“既然路北方不合適,那你有合適的人?”
左秋搖了搖頭“我還真沒有!”
“額,既然你沒有,我現在手頭倒有個人,我認為,你可以幫著推薦一下!這人,就是現在財政局副局長馬金銀!”張建設眯著盯著左秋,然後輕聲道“實不相瞞,馬金銀不是我家那位的表哥,他跟我說過多次了,想出去鍛爍一下,一直沒有合適機會!當然,我也知道他的心思,他副科已經乾了十來年,現在想儘辦法搞正科。”
說完了這些,張建設自然沒忘給左秋好處“而且……馬金銀家境還可以,他父親原在縣城銀行當副行長!嗬嗬,若是這事兒成了,我定讓他好好感謝你!”
左秋深知張建設的意思,他回應一笑道“這工作,誰搞不是搞,讓馬金銀去搞,我沒意見!而且……”左秋湊近張建設道“既然你有這想法,那就提前跟黨書記說說,讓黨書記心裡有數,免得突然放到會場上討論,太突兀!”
“好,我找機會跟他先說。”
就是這樣,兩人酒杯交錯,侃侃而談,對臨河鎮委書記一事,作了提前布局。
左秋通過聯合張建設,達到打擊路北方的目的。
張建設想將自己的人推上來,需要縣長左秋的大力支持。
這種不動聲色的交易,讓兩人都滿意。
……
周金旺住院的個把月,臨河鎮的治安出奇好。
黃氏兄弟深知處在風口上,行事做人低調了很多,就連他手下那幫狗腿子,這些天也呆在他們的砂場或者漁場,不再張牙舞爪在臨河鎮上張狂行走。
治安好了,也沒有人搗亂,幾個項目更是開足了馬力開建。
新的臨河大橋合攏,進入收尾階段!旺旺食品、高速路橋預製件廠……各個項目搞得熱火朝天。
路北方除了累點,那是要風得風,要雨有雨。
雖然他年紀不大,履職也才半年多,但臨河鎮的老百姓,已經深深認同了他這個大鎮長!
春江水暖鴨先知,最先感受臨河變化的,自然是老百姓。
以前很多青壯年過完年就出去打工,但現在,建橋、建廠,需要大量工人,老百姓不再漂泊異鄉。以前臨到過年,臨河街頭萬分擁堵,但年後便冷冷清清。現在留在家鄉發展的人,慢慢多了起來。
……
綠穀縣自黨豐收出任縣委書記後,吸引先進地方管理經驗,每個季度,都對全縣項目開展一次拉練活動!活動的形式,就是每個鄉鎮先報項目,然後由他和左秋領頭,帶著全縣所有鄉鎮和部辦局的一把手二把手,對各鄉鎮上報的項目進行觀摩並且進行評比總結,再由各地一二把手現場打分,評出全縣優秀項目。
這樣的活動,一般會持續三天。因為綠穀縣人口不多,但麵積大,有些鄉鎮交通不是特彆好,就算走馬觀花,也不可能一天跑完。因此,這活動的第一天和第二天,就是全部坐車在各鄉鎮的項目上麵跑,第三天上午,則開總結大會。
這個季度的項目拉練活動也是這樣,開始的第一天,由黨豐收帶隊的人馬,乘兩輛中巴,對臨河鎮以及周邊的鳳凰鎮宜陽鎮城關鎮進行參觀,晚上就住在縣城的賓館裡,第二天準備青木鄉、寧水鄉和麻田鄉等。
按照會務安排,路北方與宜陽鎮鎮長安能住一個標間。但安能的丈母娘就是城關鎮人!他放下行李後,連晚飯都沒有吃,就興衝衝地趕回丈母娘家去了。空落落的賓館房間裡,隻有路北方躺在床上,無聊地思索著宜陽鎮的那個水稻觀光農業,項目到底可不可行?
忽然,一陣清脆的敲門聲,清晰地響起來。
“砰、砰砰!”
“誰呀?”
路北方以為是同行的一些鎮委書記或者鎮長,這夥人或許也可能無聊,在這時約他出門喝酒什麼的!他當即從床上一躍而下,溢著笑臉,打開房門。
不過,將門打開一條縫,路北方便愣住了!眼前,並不是什麼鎮長鎮委書記,而是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讓他的心裡,有種很特彆、很微妙、很奇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