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子徒孫是的差不多了,她更是好到了山窮水儘的地步。
現在,她感覺外麵的天地出現了一些變化。
天地之間,有了一絲的改變。
她的法力被壓製的厲害,可是同樣,藥叉王菩薩的詭異咒文,更是被無情虛弱。
它張開了嘴巴,吐出來了一輪圓月!
補充天上的月亮。
那是她的本源心血。
號稱是帝流漿。
這是她這麼多年,耗儘了無數的心血,獲得的寶物。
帝流漿對彆人沒有什麼好處。
但是對於妖物,特彆是在繁衍的毒蛇,作用極大,蛇類在懷孕之後,會需要大量的食物,帝流漿可以縮短這個產卵的時間。
蛇類越多,她的實力就越強,就越是能吸收這些山神像,等到她將這些山神像全部都吸收到了肚子裡麵,她就可以身份,成為這裡新的主人。
確定外麵那些獵物,都在虔誠的跪在地上,為她讚頌,她終於放下了心。
沒有了阻礙,她開始用心的吸收山神像。
隻有將這山神像的力量,吸收到了自己的身體之中,
她就可以繼續繁育出來大量的烙鐵頭和其餘毒蛇。
繁育毒蛇、吸收山神像,二者相輔相成。
她要恢複實力和元氣。
至於說外麵的那些人,她需要用這些人和彆的存在做交易。
一個乾屍一樣的巫覡。
先叫這些人供奉她,榨取一波價值之後,將這些人再送到深山之中。
利益最大化。
要是她足夠強的話。
吃掉那個神神秘秘的巫覡。
也不是不行。
但是她還是有些畏懼巫覡的手段,有的巫覡,他們修煉的厭勝術,雖然巫覡本人,修為一般,可是他們的厭勝術之惡毒,叫人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她怕自己遇見這樣的對手!
……
外麵的大鍋飯燒的熱火朝天,可是這清泉寨神龕裡麵的灶火,卻有些冷了。
在長久的等待之下,烙鐵頭山神忽然皺了皺眉頭。
她吃力的反手抓住了自己頭頂的骨劍,那些血色的咒文好像是活著的蝌蚪,燃燒在了她的手上,將她的手腐蝕的隻剩下來骨頭。
她恨恨的收回了手。
“還不是時候。”
她心情愈發的焦躁了。
朝著天穹看了一眼,烙鐵頭百思不得其解。
她可以感覺得到,自己花了幾百年時間,在成精之前就在凝聚的帝流漿,為什麼會消耗的這麼快。
好端端的一輪圓月。
僅僅是過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化作了下弦月。
她在外頭的子孫們,吸收帝流漿,這麼快的麼?
她權衡利弊之下,不得已,將自己壓箱底的丟流漿也送了出來,飛到了外麵,補充月亮,將這下弦月,最後又修補成為了凸月。
剛剛修補完了這帝流漿,她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下。
誰知道還沒有過多少時間,她再度睜開了眼睛,這一次她終於察覺到了不對。
不是她的徒子徒孫們吸收帝流漿太快,是有什麼東西,在偷吃她的帝流漿!
她瞬間暴怒!
這可是她的珍藏啊,驚怒之下,她想要收回來自己的帝流漿,但是誰知道,察覺到了自己的舉動被人發現,就一下,那吸收帝流漿的人,也不在乎什麼江湖道義。
好端端的一輪月亮,化作了一道光束,朝著山外落了下來。
不止如此。
此人不講武德之處在於,在發覺自己沒有辦法搶奪的過帝流漿的原主人的時候。
他打算掀桌子了。
一股莫大的恐懼,忽然傳遞到了她的身上。
在她還不知道這恐懼從何而來的時候,一股神火,順著她和自己子孫的無形聯係,朝著她燒了過來。
她發出了一聲高昂的慘叫!
聞所未聞!
第一時間,她隻能想到巫覡們的厭勝術,可是她沒有任何東西留在外麵,可以充當咒術或者是厭勝術的媒介,況且修煉厭勝術,本來就是有損陰德的事情,
一般修煉厭勝術的人,說不得好死都是在祝福他們。
他們活著的時候,不管是從情感上,亦或者是從生理上,都會受到不可思議的折磨。
現在怎麼還會有這麼強大一位巫覡,出現在外麵!
來不及思考這些事情,她就感覺自己身體開始燃燒,在這樣的大恐怖之下,她選擇放棄自己的肉身,將自己的最後一點魂靈,寄托在山神像上麵。
兩尊山神像,那一尊都可以。
她,可能成功了。
林峰的火焰燒了過去,第一次被人擋住了。
兩尊山神像,似乎前麵有無形的壁壘,隔絕了林峰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