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俗從湘西血神開始!
鬱壘放開了“屍”,叫“屍”結結實實的給林峰磕一個。
“屍”也不負眾望。
他給林峰磕了一個。
一叩首
林峰做好準備,結果什麼反應都沒有。
平平無奇的一次叩拜。
反倒是纂王爺廟前的香火,又重了三分,清幽小院子的那鐘,無人自響。
發出了“嗡嗡嗡”的聲音。
“屍”也沒有料到事情會如此發展。
一下無功。
他再度將自己的腦袋重重的磕在地上。
二叩首
這一次,帶著鬱壘麵具的老哥帶著麵具,那空氣之中流通如同水銀的詭異氣息彌漫在他的身上,形成了詭異的交織。
他化作了詭異韻律後又重組出來,代替林峰,承受了“屍”的這一下叩拜。
這一下,他拜的是鬱壘。
隨後,“屍”的身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鎖鏈,這些鎖鏈將“屍”絞了起來,就像是林峰見到過的場麵。
鬱壘身上的氣息,都化作了鎖鏈,強加在此人身上。
“屍”發出了“嗬嗬嗬嗬”的聲音,仿佛難以呼吸。
數不清的白骨巨手從黃粱界出現,將其捏住。
密密麻麻。
鬱壘看著此幕,說道“喜歡跪?”
林峰也明白了為什麼鬱壘叫“屍”跪。
因為林峰也不再是以前的林峰,經曆了三個“遊戲世界”,他的邏輯和正常人也不一樣,他是“神”,哪怕此人再怎麼“文氣斐然”,再怎麼“投機取巧”,他叩拜就相當於拜神。
他又不是渾身上下纏繞著王朝龍氣的皇帝老兒,這當堂縣尊還會去土地廟、城隍廟燒香,叫你一個死去很久的老怪物拜拜神怎麼了?
他拜拜神怎麼了?
林峰還受不得他一拜了?
所以他這一招,麵對的是林峰,一個已經約定俗成的“纂王爺”。
他跪了。
沒有任何一點作用。
……
黃粱界之外。
“啊?是這樣的啊,我知道了,哎,不晚不晚,沒事沒事,您都已經幫了我這麼多忙了,太客氣了,太客氣了。”
韓教授和老同誌寒暄過後,掛斷了電話,他知道事情結束了。
縣誌上麵出現了關於“郤老師”對於那場戰爭的預判,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走。
是一個還算是美好的結局。
韓教授的感覺自己和這個世界都有些疏離。
一種真切的不真實感覺。
“人類的文明隻是曆史的一瞬間。”
韓教授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不知道自己這個想法是從何而來。
就算是人壽八百,在時間之中也不過是一瞬。
以一個正常人的想法去思考這個,有些太過於虛無縹緲和擰巴。
不過在他來到了幾十年前,看到了和自己老師共同並肩作戰的人的時候,他就知道,他在和未知做鬥爭。
好在他還有目標,他還沒有迷惘。
他要追上自己的老師。
“老師,這就是你對抗的東西嗎?”
韓教授拿出來了手機,他原本以前是要用老花鏡拿遠來看的,現在他拿在手裡,可以看到這上麵寫的一切,他找的是郤老師,但是很可惜,郤老師的父親在著名教授上麵,他寫的論文也被收錄在了網站上。
可郤一。
查無此人。
郤老師隻有一個女兒,他被彆人代替了。
“現實千瘡百孔。”
韓教授歎息了一口氣,那邊,房車小情侶醒了過來,他們的記憶也出現了變化,韓教授什麼也沒有說,他隻是穿上了衣服,想著一路上的行跡,忽然之間鬥誌昂揚。
叫一個年過半百的人鬥誌昂揚可不是一件簡單輕鬆的事情,在外麵,偷偷觀察他的一些特殊人員在自己的小冊子上麵寫了什麼。
他們也怕韓教授再有什麼自毀的舉動出來。
“和他說的一樣,他不是失蹤自殺了,他看上去沒有任何想要自殺的想法,並且他有目標。”
前麵韓教授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像是想要自儘的人了,可是現在,他好像又活了過來。
活了就好,活了就好。
甚至不是火了就好,是不要死在我管轄的地方就行。
所有人都這麼想的。
韓教授現在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一個要死的人,韓教授問了一個精神病院的地方,他打電話找到了那裡的人,詢問一位叫做“謝安安”的精神科大夫的名字。
還真的有謝安安。
“我覺得我可以出院了。”
韓教授的確也沒有什麼傷勢,他說要出院,大家夥兒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問題,學校裡麵還來人了,韓教授說他假期快沒了。
沒了就去學校。
隻有去學校,他才能利用自己的人脈,調查出來很多關於他老師的情況。
特彆是許多年前,他老師到底是從中原地區的商朝墓葬群之中,挖出來了什麼。
他知道,老師將他帶入了這件事情之中,一定有話要告訴他。
這對他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