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有可能見到一些真正的,沒有被湮滅的信息。
不過在那之前,他要完成自己的承諾,將那張上麵有刺青的人皮,還給一個人。
謝安安。
直到這個時候,他似乎才想起來,人皮呢?
他進入醫院的時候,身上所有的的東西應該都被檢查過一遍,要是有人皮的話,一定逃不出彆人的眼皮子。
想到這裡,他有些緊張了起來,他的手下意識的在自己的衣服兜裡麵的抓了一下,一種滑膩的手感傳遞了過來。
這樣危險的觸感卻叫他放下心來。
是謝十八的人皮,這上麵的刺青,就是紋身最早的來源之一。
辨認身份。
他長呼了一口氣,訂車準備去醫院。
……
第二天早上。
在醫院外麵,兩人吃了兩大碗麵,這麵館就在醫院對麵,平時也有不少人會在這裡吃飯,重要的是,這裡的飯,可以提出要求!
不辣,口味不重!
這可真是一件稀奇的活動,符合一些病人吃的清淡些的要求,也就是什麼調料都不放,此刻,從這個飯館出來,這兩個平凡到了極點的人,甚至還穿著藏藍色的衣服,這種衣服的材質,在幾十年前前來務工的人身上,極其常見。
現在在西北一些地方也是如此。
他們將自己的腿上褲子往上稍微提了一下,就這麼蹲在了飯店門口,看著對麵的醫院。
很普通很生活的手段。
不過他們嘴巴裡麵,說出來的話可是和平常並不一樣,他們說的不是打工的事情,他們說的事情更加殘酷。
“不是他,他隻是一個被想象出來的人。”
“嗯,這說明另外一個他,接觸到了承天觀,他得到了好處,但是他為什麼沒有被抹去?這樣濫用能力,他不怕被抓走嗎?還有,他靠什麼在付出代價?”
“不知道,能不能將他帶回去?需不需要將他帶回去?”
“不好說,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動手吧。”
“好。”
兩個人相互交流了一下,想要站起來。
就在連個人達成合意的時候,有一個年輕人蹲在他的身邊,他的手裡還拿著一個大碗。
他頭上還有木頭雕刻的蓮花冠,有發簪,還穿著袍子。
他蹲在這倆人旁邊稀裡嘩啦之下,就吃掉了一碗麵,並且將碗放了下來。
“這飯真瓷實,打了半天雖然不餓,但是也要象征性的吃一碗,當做早餐。”
他說。
這兩個人被嚇了一大跳,他們轉過頭,卻沒料到腳下出現陰影,腦後出現發絲,就連手邊都出現了劍氣。
“你們能被我殺幾次?”
林峰長呼一口氣說道,“我賭你們三次之後被抓走,你們覺得呢?”
“你是誰?”
這幾個人臉色都不好了起來,林峰對此似無所覺“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是不是想要永遠消失,被人抓走?”
林峰現在其實也有些心有餘悸。
他在前不久,剛剛體會到了什麼叫做“陰陽之交”。
他將“屍”捉了之後,“鬱壘”對著他露出了一個“卑鄙”的笑容。
這種“卑鄙”是意的體現。
更像是一種惡作劇。
“屍”一消失在這裡,整個黃粱界就是一個顛簸。
這裡的空間,有很大的問題,失去了“屍”後,整個黃粱界的“穩定性”遭受到了考驗。
“鬱壘”特意叫林峰感受了一下這種空間小時的可怕,隨後將他指明了一條路。
來到了這裡,鬱壘的“虎符”,徹底沉寂。
再無任何反應。
林峰嘗試過,沒有,徹底失聯了。
和他在泰山和其餘幾個著名“旅遊聖地”的感覺都一樣。
好在他趕路很快。
一晚上時間,就到了這裡。
他看著這幾個人說道“兩個選擇,要麼帶我去你們窯廠,要麼我殺你們殺到被惡鬼帶走,選一個吧?第一個還是第二個?”
兩個人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第一個。
“我帶你去窯廠。”
林峰滿意的點了點,他繼續搓了搓手說道“你們說他是想象出來的,是怎麼回事?”
“虛空造物的手段,承天觀的饋贈之一。”
這兩個人說道,“多了我們也不懂。”
就在這個時候,林峰看到教授走了出來,他坐上了車,消失在了這裡。
林峰不著急,風悄無聲息的進入了車裡。
“我走之後,郤老師怎麼樣了?你怎麼樣了?”
聽到了這熟悉的聲音,韓教授左顧右盼了一眼。
他的周圍,除了前麵的司機,再沒有他人。
但這個聲音的確是那個年輕的人的聲音,他將事情告知了林峰,林峰沒有說話。
失蹤了。
與其說是失蹤了,不如說是死了。
還是沒有逃開。
林峰此時已經站了起來,他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他的身上,兩道血色咒文落在窯廠工人身上,這裡兩個窯廠工人大吃一驚,他們想要知道這是什麼。
林峰說道“酆都咒鬼經,可能和你們承天觀有脫離不了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