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就是英格蘭女王?!
這一刻,她好似看見數十位貴族騎士,來回於她的莊園巡視站哨,她牽著將來的孩子,驕傲淩駕眾人之上。
鷹旗在她身後,父親,親從們用卑微跟羨慕的眼神看著自已。
愛德華在南方,也許回不來?
自己跟孩子,會得到一切!
幾句話,幾處暗示,奧蘭哄的女人連做夢都嘴角上揚。
當天光之後,奧蘭離開這張暖床,改換一張臉。
這是他回到君臨的第十天,而圍攻劍橋之戰的第一份戰報,已經傳回。
五千討伐軍,從四麵八方進入劍橋。
回來報信的是潘德繼承人,比武大賽中,狠狠露了一波臉的司洛溫。
他帶來四個勇士,麵色高亢,一身汙泥。
灰塵靠著長靴傳播,把君臨大廳的地板,踩的肮臟不堪,
司洛溫記住父親說的,永遠要讓上位者知道你多辛苦,
來之前他捏著鼻子,地上翻滾了幾圈,其實應該翻滾在泥水地上更逼真,但是太汙臭,
這已經是自己能做到的極限。
奧蘭看著上呈的短文戰報,微笑點頭。
“辛苦,劍橋會有一塊地方,作為你的新領地,你將可以插下象征統治的徽旗,被日光照耀的河流,閃爍波光,財富將源源不絕,子眷會強盛繁茂,跪下!”
奧蘭說到最後一句,起身大吼。
當天上的怒鷹揚眉,就是地麵的獅狼,也要彎腰順服。
司洛溫讓戰士攙扶半跪,接受奧蘭賜地的殊榮。
“你還年輕,以後英格蘭,將書寫你的名!”
隨後,司洛溫的全身甲胄被扒光,請到一個柔軟舒適的房間,
裡麵有各種水果跟酒,不一會,高矮胖瘦的女仆進入,任他挑選。
送走司洛溫,奧蘭重新看起這封信。
腦中建立畫麵。
數千人衝入領地,左臉女王被燒死,被收買者反叛,
發光的鎧甲,冷冽的兵器,以及想搶劫發財的熱切心思。
任何有門遮蓋的地方,都被當成藏寶之處。
士兵用長靴踏破,用圓盾撞開,憐憫隻有在書中可見,鐵器碰到不肯服從的人民身上,
血跟泥到處都是,
教堂的神父顫抖又卑微,十字架如風中殘燭。
人的暴力於此一刻宣泄而出
奧蘭自己的兵,什麼軍紀,他很清楚。
他不在,手下那群混蛋,可沒有一點仁慈心。
他想的大差不差,
其中由伯勞率領的騎兵隊,踐踏莊園,帶來無儘業火。
他們吹著風笛,一邊點燃火箭,射向叛亂者。
最大的劍橋主堡,被他們當成女人窩。
“你們有罪,淨化!”
“讓英格蘭再次偉大。”
“鷹揚不列顛,聖戰每一天。”
被新約洗腦的狂戰士,投靠奧蘭想要二次致富發家的投機份子其他王國貴族,盎薩島上維京貴族,這一戰瘋狂洗劫。
隔日,又一封信件傳來,奧蘭兩信比對,知道已經拿下,抓到不少人,
但臉上的喜悅跟憂愁同存。
乾一件錯事,有時要用件好事彌補。
先前他把劍橋封給郡長哥其納,懺悔者之子萊西歐等大小貴族。
還沒打下時就已經分贓,現在卻弄回一塊破地,矛盾就此埋下。
“閣下,格尼夫人請您過去,說肚子疼。”
有位仆人來打亂奧蘭。
令人生厭,奧蘭心中燃起不滿。
“本伯稍晚去。”
解決主要矛盾的方式就是,創造一個更大的矛盾,統一戰線。
不過這一年,奧蘭是不想再打仗了,隻想消化新征服領地。
那就搞暗殺吧!
一連串計劃成型。
麵前燭火閃爍。
“你的國生於不義,將死於恥辱!”
離開大廳前,奧蘭身體打了個寒顫,他想起薩爾斯德詛咒。
令人煩厭的小醜,陰魂不散!
英格蘭非本伯不可,我即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