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回去的時候喊我一聲,我們一同回去。”童懷安移開目光,不知為何,他好像總是會被江宥幀吸引視線。
搖頭失笑,或許是因為江宥幀長得好吧?就連他都不得不承認,江宥幀好看到令花兒都失色。而同為男子的他,也會看傻了眼。
正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江宥幀讓童懷安送她到客棧門口,掌櫃的已經睡下,隻留了個守門的夥計。
一聽到江宥幀房門打開的聲音,溫如玉的房門就立刻打開了。
“師弟,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有些事耽擱了,本想和師兄說一聲,又怕師兄已經睡下,這才沒有打擾。”
“你還沒回來,我怎麼可能睡下?就連夫子都問過兩回,我們都很擔心你。”溫如玉看到江宥幀回來鬆了口氣。
“抱歉,讓夫子和師兄擔心了。”
“好了,快洗漱休息吧!已經這麼晚了,你趕路應該很累吧?”
和溫如玉說了兩句,江宥幀就洗洗睡下了。隔天一早,她早早就起了床,神清氣爽,昨日趕路的疲憊一掃而空。
“年輕就是好啊!恢複得這麼快。”江宥幀剛洗漱完畢,打開房門就看到一臉氣憤的童懷安站在門口。
“呀!師兄早安!”江宥幀邀童懷安下樓用早飯,卻見童懷安欲言又止。
“怎麼了?師兄有事便直說。”江宥幀察覺出不對,連忙問道。
“也沒什麼事,不過是一些風言風語。那些人妒才嫉能,自己沒本事,就知道造謠。正好夫子身子乏累,你留下照顧他,我一個人去看榜便是。”
“師兄!到底發生了何事?你不與我說清楚,到時候我聽了流言蜚語,豈不是很被動,很突然?”
江宥幀想了想,到底發生什麼事讓溫如玉這般難以啟齒?難道是自己女兒身的身份被發現了?她隻能想到這個了。
“哎呀!”溫如玉歎了口氣。
“咦?這不就是那個縣案首江宥幀嗎?”
“嘁~什麼縣案首?還不知道怎麼來的呢!”
“哎呀!走走走,這事兒隻是謠傳,可彆最後打臉。”
“就是!隻說舞弊,又沒說怎麼舞弊,我看說不定就是誰嫉妒她,想栽贓呢?”
“可我覺得不可能空穴來風,就溫如玉,柯振秋等才子都成名已久,奪得縣案首我是服氣的。可她不過是在楊安鎮有那麼點名氣,後來人家給她下帖子,她都不敢接呢!”
好幾名考生下樓之時看到了江宥幀,便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江宥幀臉色鐵青,科舉舞弊怎麼可能是小事?而且這事兒看樣子已經傳播甚廣,對她的名聲十分受損。
如若不迅速解決,嚴重的都要絕了仕途,甚至抄家流放。
“師兄,事情已經嚴重到了這個地步,難道你還要瞞著我嗎?”
“江宥幀,稍安勿躁,回房再說。”這時蔣夫子忽然上了樓,對江宥幀二人道。
三人進了廂房,蔣夫子便立刻問道“此事我剛剛才已有耳聞,傳出你科舉舞弊一事應該是從昨日而起,之前毫無風聲。
並且我仔細聽了,隻說舞弊,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因此老夫認為,應該是哪位妒忌你的學子乾的。”
蔣夫子也滿是愁容,江宥幀可是難得的天才,要是被某些人用不光彩的手段拉下水,那真的是老天不公了。
“這些人實在是太過分了,毫無根據的事卻到處亂傳,人雲亦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