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錢,我拿什麼愛你?靠嘴說?”顧以琛坐在沙發上,麵色溫潤,看上去愛意滿滿。
“以琛哥,謝謝你。”
我握住他的手,溫聲感謝。
觸碰到我手掌的顧以琛,反客為主,大掌一翻一用力。
我還以為他要把我往懷裡帶。
可下一秒,他停住了。
我剛想問他怎麼了,紙紮店的玻璃門響了。
“吱呀!”一聲,外麵的風裹挾著雨,衝進了紙紮店。
很快玻璃門又關上了,擋住了外麵的風雨。
可讓我出乎意料的是,一個男人的生魂一步步地往裡走過來。
“以琛哥,你不是說,不會來客人?”我壓低聲音問顧以琛。
“他算人嗎?”顧以琛的聲音極低。
就在我輕輕搖了下頭的空檔,那男人的生魂已經飄到了櫃台前麵。
“師傅,能算卦嗎?”男人的生魂低頭,直勾勾得看向我問。
“能,”我一本正經地掃了他一眼,確實是兩魂六魄,是不完全的生魂,“我猜猜你想問什麼昂,”
我向顧以琛求助,用眼神示意他快點告訴我。
顧以琛的手在手機上操作了幾下,我就收到了他發來的信息。
顧以琛發來的是先給他講個故事。
“你先坐到靠牆的沙發上,我給你講個故事吧,請坐。”我伸手,示意他先坐下。
男人的生魂倒是聽話,呆呆地轉身,坐到了牆邊的沙發上。
顧以琛一邊給我打字發給我,一邊示意我可以開始講了。
我按照顧以琛發過來的信息,開始念,
“李大壯會在某個階段呢,心態非常浮躁,總是以自我為中心,身邊人呢,或者是一些經典裡邊的好話,瞧不上甚至會覺得特彆刺耳,事情一過,哎,回頭一想,這些話本可以作為他的指路明燈啊,”
“可是李大壯非要覺得是廢話連篇,因為那些話對於李大壯來說,是一種束縛,他的耳朵就好像被自己堵住了一樣,那半句好心的勸告都聽不進去,”
“李大壯呢,還會特彆自以為是,覺得自己那點狹隘的看法最了不起,彆人的智慧和經驗大壯根本看不上,彆人好心來勸他,他不但不領情,還說一些諷刺的話,嘲笑他們的好心,你經曆到了李大壯的哪個階段呢?”
我最後那句話一問出口,那個坐在沙發上的生魂就“嗚嗚嗚”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