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紅鯉表現出了女子先鋒隊的氣勢,這讓我不得不退避三舍,萬一真讓她進化出什麼奇奇怪怪的思想,恐怕我想求個痛快的死法都做不到了。
我趕緊摸了摸蕭紅鯉腦袋,就跟哄寵物貓一般,說道
“好了,你跟她們不一樣!你都得了厭男症,世界上除了我之外,恐怕沒有人以後比你更貞潔了!
咳咳!不過思想出小差和精神出軌也一樣不能原諒,我可是時刻監督你的表現!”
聽完了我的話,蕭紅鯉原本肅穆的表情頓時緩和了。
她撇了撇嘴,說道“什麼厭男症,難聽死了!我不會放過這個田甜,老公,你彆阻止我啊!”
“阻止?我當然是支持你了,你加油!”我微笑著說道。
田家現在露頭了,當然要狠狠地打下去,蕭紅鯉願意自己給我當槍使,我又有什麼不高興的呢?
想起了剛才蕭紅鯉展露出的氣勢,我突然心裡麵萌生了一種想法。
這個想法很大膽,很激進,就猶如潘多拉的魔盒一般,不知道會帶來什麼樣的結果。
不過還需要仔細謀劃一下,說不定未來能夠取得意外的收獲。
我們坐在車裡麵沒有走,沒過多久,蕭芸就回來了。
“沒有什麼事情,剛開始醫生以為是懷孕,其實是女人每個月來的事,
童威下手很有分寸,除了臉上之外,沒有任何的外傷。
不過田甜起訴家暴的話,這個罪名可大可小。”蕭芸一五一十地說道。
我笑了笑,說道“不要緊,田宏偉現在準備競選,在這種關鍵時刻爆出女兒出軌,對他的影響是很大的!
這種涉及到道德人品層麵的問題,所有選民都會很重視,田宏偉不會讓事情鬨大的!”
蕭紅鯉麵無表情,她現在對“出軌”兩個字都快有應激反應了,恨不得拿起一根棒子肆意打砸一番,心裡麵才能舒服一些。
另一邊的童威站在急診室的外麵。
他知道自己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會不好過,所以將自己手下保警總隊的心腹都叫來了。
人數不多卻也有十七八人,和一般的治安員不同。
他們的身上穿著黑色作戰服,有些類似於軍隊的風格,並且每一個人腰間都配著手槍。
這些人除了裝備之前都有一個特點,就是全部姓童,跟童威都是沾親帶故的親朋。
在外麵見了童威叫一聲隊長,在家裡麵都是叫“童叔”。
田甜給自己的父親田宏偉打了電話,說了情況後被一頓臭罵,她自然不甘心又給陳海打了電話。
陳海此時正在跟手下在酒樓裡麵喝酒,聽到消息後,醉醺醺地就朝著醫院趕。
陳海手下的人都是管著刑偵的治安員,還有個彆帶隊的警長。
這些人喝的也上了頭,跑過來幫忙助威。
兩方人到了之後就推打起來,個個吵耳紅脖子粗,場麵瞬間就充滿了火藥味。
陳海搖搖晃晃地來到了童威的麵前,瞪著紅眼睛,罵道
“童威,你欺負田甜,不知道她是我乾妹妹啊!你是不是找死?”
“陳副局長,我敬你是上級,所以勸你最好不要管我的家務事!”童威冷冷地說道。
他現在還在忍耐,不能在這裡跟對方發生衝突,隻要等到明天之後,所有的賬都慢慢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