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祥被小了自己兩輪的年輕人教訓,頓時感覺到臉麵無光,臉色更是陰沉下來。
他冷冷地說道“如果不是嚴侍從將推薦函交給議會,童威怎麼可能順利當上治安局局長,說起來誰的責任更大一些。”
嚴吉祥雙眸迸射出冰冷的殺意,緩緩說道
“我是軍人出身,服從命令是天職!現在嚴長官命令我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陳亦鵬控製治安局,你們調查局要全力配合我!”
“嚴世山長官真的醒了?”司馬祥疑惑地問道,他掏出手機作勢就要打電話。
他自詡跟嚴世山是合作關係,能給他壓力的也隻有京城,然而他終究是太高估自己了。
嚴吉祥直接將司馬祥的手臂打了下來,冷冷地說道“嚴長官現在每天隻能清醒一個小時,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
如果因為你導致嚴長官病情惡化了,你吃不了兜著走!你現在馬上調查局的行動隊調過來!”
司馬祥的臉漲得通紅,但是他還是硬生生忍了下來。
主要是他本身就不是調查局係統內部晉升上來的,自身能力有限也沒有什麼功勞,全憑著司馬善和司馬家的人才維持住局麵。
而他能調任臨海調查局全憑嚴鬆的關係,所以連帶著不僅不敢得罪嚴世山,就連他的侍從都要給麵子。
司馬祥壓著怒火,說道“調查局因為傳染病被封了,彆說行動隊,我連文職人員都調不出來!
要不然你以為我這個堂堂調查局局長,為什麼會跟你站在這裡吹西北風?”
“廢物!這麼多天了也沒有發展出自己的勢力,連個後手也沒有!
果然司馬家一代比一代差勁!你也就是有個調查局局長的名頭有些用處!”嚴吉祥麵無表情地說道。
“你敢這麼跟我說話!你瘋了?我要問問嚴世山,他是怎麼管教自己的手下的!”司馬祥壓低聲音惡狠狠地說道。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更彆說司馬祥的輩分比嚴吉祥的父親還要大,被其當麵羞辱瞬間就暴怒了。
但是治安局局長的專車抵達後,司馬祥就沒有時間再計較了,他隻能按照計劃來執行,希望能把童威從治安局局長的位置上扯下來。
我活動了一下脖頸,從車裡走了下來,衝著張翔他們點點頭,然後微笑著說道
“這麼熱鬨啊!嚴侍從和司馬局長也在,看起來幾位是找我的?”
嚴吉祥麵帶微笑地說道“陳先生,沒有想到再次見麵會是這種情況,我跟司馬局長來這裡處理一起案子。”
“哦?什麼案子需要三省巡閱使和調查局的介入,而且還在我治安局的門口,我這個局長怎麼不知道?”童威冷冷地說道。
司馬祥麵無表情地說道“金石集團的槍擊案有很多疑點,有人供述當時有不明狙擊手幫助你!
而這名狙擊手所使用的槍械,很可能跟狙殺趙勇強副局長的是同一人!涉及大案,不得不查!”
“司馬局長,我知道你們的調查權限,但是所有的事情都有先來後到!
我想先處理我們的案子,沒有問題吧?”童威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