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紅鯉留下一句話,就被我拽上了車,而我隻是向侯良笑了笑,說道
“侯隊長,聽說你跟童威是老同學,看在他的麵子上,我奉勸你一句,彆被人當槍使了。”
“多謝陳先生提醒,這件事我一定給您一個交代!”侯良真心實意地說道。
能當上保警總隊隊長的人又怎麼會是傻子,但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已經脫不了關係了,哪怕被當成槍使,也好過被當成垃圾處理掉。
蕭紅鯉再次被襲擊這件事很快傳開,不過也僅限於香山市的高層,這讓不少人暗暗猜測起來。
從蕭紅鯉到香山市,原本風平浪靜的香山市就一直處於動蕩中,並且每一次都跟蕭紅鯉有關係,所以她現在也被人暗中稱為掃把星。
眼看著又要有一場風波襲來,很多剛剛爬上床準備休息的議員們罵罵咧咧地又重新拿起了電話。
豪車平穩地行駛在公路上,蕭紅鯉摟著我的胳膊,哭得稀裡嘩啦,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快要沒氣了。
“老公,我知道錯了,我應該坐在車裡麵,讓手下人去處理,不應該親自出麵。”蕭紅鯉誠摯地道歉反思。
人隻有經過事情才會成長,這一場暗殺除了讓蕭紅鯉更加癡纏我之外,就是對帝國政壇的凶險有了更加深刻的認知。
這個目的達到了,我手上的血就沒有白流。
韓萍眼看著蕭紅鯉伸手準備去解我的皮帶,不由得頭疼欲裂。
為了避免自己的眼睛被汙染,準備將隔檔落了下來,不過開車的傻強已經先一步這麼做了。
“陳先生和蕭紅鯉平時都是這麼相處嗎?”韓萍不禁問道。
傻強看了一眼韓萍,奇怪地說道“韓老師是想坐到後麵去嗎?我需要請示一下蕭先生。”
“不,不用!”韓萍果斷拒絕。
她不想跟一個憨人多說一句話,臉上卻異常滾燙,趕緊擰開一瓶冰涼的礦泉水給自己解渴。
車隊多兜了一圈,確保沒有人跟蹤,大約一個小時後才回到家,此時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半。
彆墅燈火通明,蕭錦豔和趙錦瑟早早收到消息等在門口,當蕭錦豔看到我受傷的手之後,眼淚就控不住流了下來。
“姐,我們回來了。”蕭紅鯉莫名有些心虛地說道。
她這一聲“姐”已經很久沒有叫過了,平時都是直呼其名,但是今天卻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啪!蕭錦豔狠狠打了蕭紅鯉一耳光,罵道“你又害得亦鵬受傷了,你就不能懂事些嗎?
爸媽當年遇到這種事情是怎麼處理的?你是豬腦子嗎?”
蕭紅鯉被打懵了,她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話來,心裡麵有些委屈,更多的還是心虛,隨即也眼淚汪汪地看著我。
蕭錦豔溫柔地說道“我給你準備了宵夜,一會兒我幫你洗澡,好好休息!
蕭紅鯉身邊還有韓老師和其他幕僚,你不要費心!”
賢惠的美婦語氣依舊溫柔,可是卻透著不容反駁的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