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吃,我去見見這位帝國名義上的最高權力者。”我擦了擦嘴,緩緩地說道。
蕭紅鯉瞬間放下筷子,已經進嘴的肉也吐了出來,右手抓住我的衣角,堅定地說道“老公,我要跟你一起去。”
蕭紅鯉這貼狗皮膏藥是纏上我了,也許在她心裡麵根本就不知道最高議會議長意味著什麼。
“錦豔,你也跟我一起去吧。”我問道。
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想帶著蕭錦豔出去,不說給我長臉,起碼絕對不會給我惹麻煩。
換成蕭紅鯉的話就說不定了,每一次帶她出去總會有些事情發生。
“不了,我想晚上看看書,你們去吧。”蕭錦豔站起來幫我準備出門的衣服。
她也是真不想動彈了,坐了幾天火車,將她給折騰壞了,現在就隻想著好好睡一覺。
呢子大衣配上帽子,外加上手套和禮杖,黑色皮靴配灰色圍巾。
鏡子裡的我怎麼看都感覺像是幕後黑手,不過考慮到是蕭錦豔幫我搭配的,是她的一份心意,所以再喊道彆扭也勉為其難地穿了出去。
蕭紅鯉也以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她依舊是最保守的穿戴,白色的羊絨大衣內穿著到腳踝的厚厚的長裙,腳上穿著厚底皮靴。
我感覺自己跟蕭紅鯉站在一起就跟黑白雙煞一樣,如果再晚一點出門,恐怕怎麼也得嚇死兩個路人。
蕭紅鯉將墨鏡戴好,美美地照著鏡子,然後挽上我的胳膊,甜甜地笑道“老公,你看怎麼樣?”
“我覺得不怎麼樣,本來天就黑,出門彆連累我摔個狗吃屎。”我諷刺地說道。
蕭紅鯉已經習慣了,隻是不滿地伸手打了我後背一下,不過乖乖將墨鏡取下,換了一個灰色口罩戴上。
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就是自己絕色麵容隻有女人和我能欣賞。
這種臭不要臉的話能說出口,證明她已經是一個合格的政客了,起碼臉皮應該能擋得住突擊步槍。
蕭錦豔將我們送出了門,打著哈欠回臥房睡覺。
站台上涇渭分明,保護傘公司的保鏢和近衛第一團的士兵整齊的列隊,保護傘公司的保鏢除了傻強外,清一色是北疆軍團的精銳,除了沒有武器,氣勢上麵絲毫不差。
我跟蕭紅鯉就如同檢閱的將軍一樣,走出來之後,所有人全部立正敬禮。
我對這種陣仗是一百個不適應,蕭紅鯉卻恰恰相反,不僅沒有局促,反而饒有興致微微點頭,簡直把自己當成首長了。
可也正是她的強大氣場讓在場的近衛團士兵個個昂首挺胸,樣子要多尊重就有多尊重。
“報告,第一團參謀孫少傑奉命擔任您的副官,請指示!”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從隊首跑出來,向我立正敬禮。
“孫少傑?”蕭紅鯉臉色有些怪異,低聲說道。
我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感覺名字有些熟悉,我也忘了在哪裡聽過。”蕭紅鯉眼神有些遊移,似乎想起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