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記住?,任何人都不能告訴。”
“好了,你先去吧。”
“阿!幾位大爺還有什麼交代的?”
“你還想要什麼交代?”
“沒!沒有了。”說完高縣丞象做賊一樣,小心翼翼的轉身退了出去。
“彆再亂抓人了!”大柱不懷好意的喊到。
“知道知道,一定一定。”
他連忙答應,邊答應邊加快腳步,待跑出一段範圍,哭喪著臉,小聲嘀咕道“我怎麼這麼倒黴啊,怎麼到處都是錦衣衛呀!”
三人相視一笑,一直躲在暗處,讓人有些壓抑,今天終於小出了一口氣。
“大哥,現在去哪兒?”
王金石想了一下,“先回南城吧。”
目前還是要低調,不能囂張。
“不回觀樓了?”高城問道。
“回去怎麼說?咱們現在還是要暗中查訪,太顯眼了不方便。”
“是。”
幾人往南城而去,大柱忍不住問道“大哥,你剛才唱的那個曲,是什麼曲子,我從來沒聽過阿?”
高城也奇怪的看著他,“對阿,剛才觀樓裡的人都呆了,他們明顯也是沒聽過。”
這?王金石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鬼使神差的唱了這首歌。想起這一世,幾年前,自己曾隨父親去過一趟遠門,就編了個故事。
“我幾年前隨父遠遊的時候,跟山民學的。彆管他們了,咱們得趕緊查案了,你們沒聽到又有衛裡的上官來了嗎?”
“是,是!”
“大哥你說這是哪位來了?”
“亂打聽什麼?”王金石一瞪眼,徹底終止了話題,成功的避免了他們再問歌是從哪學來的,哪位錦衣衛高層又來了。
幾人到了南城,準備找個地方吃晚飯。
大柱問“去哪家吃晚飯好?”
高城卻答道“留在觀樓吃就好了,咱們銀子都給過了,聽說那裡好吃的不少。”
他見二人都看著他,繼續說道“觀樓給了銀子,看戲之後還有晚飯,好吃的可多了。有西山的野兔,荒田裡的野雞,沛縣的狗肉,洪澤湖的螃蟹,汴河的鱘魚。那喝酒的杯子都是玉的,還有姑娘彈曲呢!唉?你們都這樣看著我乾嘛?”
“你怎麼不早說?”
“哎呦!彆打!彆打了”
南城迎賓樓外,老馬院子裡,幾十個人正在討論著。
二虎正在聽他們討論,隻聽老馬說道“這幫人,直接往王家身上潑臟水,這個就過分了。”
此時,一名四五十歲的婦人說道“是這樣,他們,一過來,就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來了就指責我們,那意思說我們都是下九流,甚至不入流。我想問問他們,他們是以何身份來指責我們,指責王家。
說我們是刁民,我倒想問問他們,他們是官嗎?他們是什麼官?如果真是什麼官,怎麼不把官服穿出來給我們看看。還不是一樣平民百姓嘛,奇怪的,好像他們代官執法了一樣。”
老馬接著道“對,佘夫人說的對!他們這些人,來了扛著維護朝廷的大旗,這是沒錯。但是他們卻要封住我們的嘴,不讓我們說話,這是不對的。”
“老馬,他們如果真的是什麼人,那我可以這樣告訴他們,他們德不配位。官府的人做事不會象他們這樣的,他們那樣子也不象,一幫人生痞子習氣。”佘夫人繼續說道。
旁邊站起來另一個婦人,朝她問道“那佘夫人,他們是些什麼人?”
“這樣的,關於他們,我還在觀察。看他們到底想乾什麼,是想要不讓我們說話呢?還是想要乾彆的,如果是這樣的。那他們這種做法的,我以前還沒遇到過呢!我也還不知道他們什麼路數。如果真是官府想製止我們說話,其實很簡單,不需要這麼麻煩。這麼看我們還是可以說的。”
“他們能有啥來頭,一群生痞癩歪的。”
“嘿嘿,莫陸來了。”幾人紛紛說道,來人正是莫陸。
“坐下聊會兒。”老馬對莫陸說道。
莫陸上去就坐在了第一排,有人問道“莫陸,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我不知道他們是誰,我隻知道他們天天混在搖骰穀。”
“那是一群賭鬼阿?”
“唉,對了,不要把他們當個人。”
一人問道“馬哥,這兩天有什麼消息沒有?”
老馬回道“目前那邊還沒有什麼消息傳過來,按他們的說法,現在是,我們這麼多人看著。他們還是封住了,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聽說孩子小爺被打了!”
一名婦人問出這個問題之後,眾人陷入一陣沉默。
就在這時,一名圓臉慢慢道“兄弟姐妹們,兄弟姐妹們,我來講兩句,我來講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