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漢軍駐紮的大本營還有四五十裡路程,待暮色降臨之時,大軍終於返回了大本營。
一路之上倒也無其他事發生。
武安國一見到魏軍俘虜,不由嚷嚷道“奶奶的!你們抓了得有十萬俘虜吧!”
張燕也是有些得意,翻身下馬,卻不想一個不慎,牽扯到屁股上的傷口,不由一呲牙,疼得臉色都變了。
其實傷口早就裂開了!隻是剛才他一直在馬背上,被顛得麻木了,所以一直沒感覺到痛。
他也是怕再生事端,因此也沒有聲張,隨著一路顛簸,竟然漸漸也忘了疼痛。
此刻下了馬,才又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
武安國眼尖,見他神色不對,一把扶住張燕,瞪眼道“這是怎麼回事?受傷了?”
張燕在屁股上摸了一把,手上沾滿了鮮血,若不是衣甲阻住了大半,隻怕會滿手是血。
張燕苦笑道“沒有大礙!沒有大礙!被樂進那廝在屁股上刺了一槍。”
太史慈也急忙下馬,皺眉道“燕兄這一路上也不說!”
高覽也埋怨道:“這又顛簸了一路!”
武安國道:“燕兄你去包紮一下傷口,對了!軍師說你們回來了,去中心營帳見他。”
太史慈和高覽對視一眼,道:“等燕兄包紮完一起去便是!”
張燕忙道:“皮外傷不礙事不礙事,先去見軍師吧!”
武安國卻是喚過來了軍醫,道:“臉色都發白了,不是要害,失血多了,也是會死人的!
你們一起吧!也該準備晚膳了!
既然大勝了!得犒勞將士,俺去安排!”
說著武安國轉身走了。
隨軍軍醫小心翼翼道:“將軍!小的給您包紮傷口。”
張燕無奈隻得讓軍醫包紮傷口。
很快就包紮好了。
太史慈和高覽在帳外等候,見張燕走了出來,太史慈道:“燕兄如何?”
目光卻是盯著軍醫。
軍醫忙回道:“稟將軍!張將軍沒什麼大礙,也沒有傷到骨頭,不過就是失血不少,靜養些時日,便無礙了。”
張燕笑道“走吧!去見軍師。”
三人到了中心營帳外。
營帳內傳來了笑聲。
一個爽朗的聲音道:“軍師!單是俘虜就有十萬之眾,可是大勝了一場啊!”
正是武安國。
另一個聲音是徐庶,不過徐庶的聲音卻是聽不清楚。
太史慈不由笑道:“這個憨貨嗓門就是大!”
高覽和張燕也不由笑了起來。
隻聽武安國又道:“軍師他們幾個了出了風頭了……阿嚏……
誰他娘背後說俺!
多半是他們三個來了,說俺的是子義!”
太史慈哈哈大笑道:“你這憨貨猜對了!”
徐庶這才拔高聲音:“都進來說話!”
太史慈和高覽、張燕當即一起走進了營帳。
營帳內,已經擺了酒肉。
三人先與徐庶見了禮,高覽對著武安國笑道:“你這廝大嗓門也不怕泄露軍情!”
武安國哼道:“重要的事情,俺什麼時候,大嗓門了?你這是汙蔑!”
幾人又是一陣大笑,太史慈卻是盯著桌幾上的酒水,道:“軍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