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塑造成一個對不起你的丈夫,然後掩蓋你跟彆的男人卿卿我我,勾勾搭搭的事實,對嗎?”
“你給我出來,給我說清楚!”
楊帆火冒三丈,他還從未被人這麼汙蔑過,更彆說汙蔑自己的還是妻子夏如花。
一個疑似出軌的妻子,突然反過來倒打一耙,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笑話一樣。
“彆敲了,我要睡覺了!”
“你楊帆有能耐就出去耍,跟你慧姐耍,彆找我撒潑~”
“我不欠你的!”
夏如花的聲音有些發悶發顫,明顯是頭捂在被子裡麵,聲音帶著幾絲抽泣,明顯在哭。
楊帆聽到夏如花的回應,他突然深呼口氣,渾身無比的乏累。
搖了搖頭,他也懶得繼續爭吵了,全都是毫無意義的事情。
他走回主臥室,也就是南臥室,然後關上房門,衣服都不脫的直接躺下。
他望著黑漆漆的房間,望著白色的天花板,雖然累,但是毫無困意。
他想大哭一場,也想早點知道真相,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自己和夏如花之間,究竟是怎麼了?
就因為自己入獄一次,出來之後感覺所有東西都不對味了,妻子變了,嶽父嶽母變了。
他甚至想知道,這到底是不是一場夢啊?
要是夢的話,趕緊醒過來吧,自己經受不起這樣的折騰和煎熬。
要麼自己乾脆的知道妻子究竟有沒有出軌,跟誰出軌,那個孩子到底怎麼回事,她生病又是什麼問題。
要麼自己帶著滿肚子疑問和不甘,跟夏如花離婚。
自己之前這麼想過,可現在夏如花又開始反過來懷疑自己了。
煩,真他娘的煩啊。
婚姻究竟給人帶來了什麼啊?
正式分居了。
這大概是自己今晚上,從妻子這裡知道唯一的決定。
以前自己和夏如花還會睡在一張床上,不管怎麼說,同床異夢,總好過於異床異夢。
現在連同床都沒有了,變成了實質性的分居。
而分居意味著什麼那?意味著一段感情,一個家庭婚姻破滅的開始。
哢的一聲。
就在楊帆準備閉眼睡覺的時候,隻聽到北臥室的門開了。
妻子稀稀落落的聲音傳來,又聽到了妻子在洗臉。
這麼晚了,她洗臉乾什麼?
楊帆坐起身子,走到地上推開房門看去。
發現妻子穿好了衣服褲子,剛洗完臉,正在化妝。
她哭過了,眼睛有些泛紅,所以她在用遮瑕,掩蓋住略微紅腫的眼皮。
“這麼晚了,化妝乾什麼?你要乾什麼去?”
楊帆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夏如花冷冷的瞥了眼自己,然後沒有開口。
她化好妝之後,走到鞋櫃前穿上鞋子,拿起架子上的lv包,推開門往外走。
“你要做什麼去?”
楊帆追了上來,催問著夏如花。
夏如花再度轉過身看楊帆,這次她回答了。
“我在外麵的野男人,讓我去陪他睡覺,可以了吧?滿意了吧?”
“睡你的覺去,睡不著就給你慧姐打電話去,管我乾什麼?”
砰!
一聲巨響,外門被妻子重重的關上。
樓道裡傳來妻子哢哢的高跟鞋聲音。
但越來越遠,越來越小,直至聲音的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