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狐淡淡瞥了大爺一眼,並不在意。
隻是在回去的時候又打開手機上的照片來看,上麵赫然是謝寧在機場裡被偷拍到的照片。
看著看著雪狐又覺得不像了,畢竟他並沒有見過現在這個叫木言的真實麵目,而且倆人一個短發一個長發,看著也不像,隻是身高差不多罷了。
還是他多心了。
等這次探險的事情結束後他就去找謝寧,畢竟這人,總是要解決的。
要不是想著來探險,在打聽到謝寧住所的那一刻他早就把這委托給做了,哪裡容那小姑娘再繼續逍遙。
要他說,那姑娘也是膽子大,入了這一行就應該知道什麼人不該惹,要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雪狐,花廳集合。”外邊的袁銘敲了敲窗戶,然後又趕緊攏著手進了花廳。
凜冽的西北風嗚嗚的吹著,仿佛要將冬日的寒氣都卷了過來,這風兒自衣袖和脖子處的縫隙鑽進來,直接就讓人打了個寒顫。
隻屋內溫軟令人戀念,讓人一點兒都不想去受那灰沉天幕下的寒風。
要不是出門拿東西路過這兒,袁銘才不想敲門叫人,用手機多方便。
這剛一進屋,便有一股暖氣籠在身上,叫人瞬間忘記了剛剛的寒冷,北方屋裡屋外簡直就是陽春三月和寒冬臘月的區彆。
說是談事,但也是吃晚飯,他直接開了一個羊肉鍋子,一旁還溫著酒,是禦寒也是為著嘗嘗當地的特色。
袁銘自個戴的是半邊麵具,自是可以吃的,其他人,特彆是雪狐和許酒倆人,那可不是半邊的,根本吃不了。
許酒皺著眉頭瞥了一眼正咕嘟著的鍋子,直言道,“既是商量,那便快些說吧。”
等會兒她好把吃的帶回房裡吃去,在這兒吃是不可能的了,總不能吃包裡那點子零食吧?
現在天氣冷,這兒又偏,要買吃的得走好長一段路。
袁銘抿了一口酒,也沒再吊著大家的胃口。
“這將軍塚就在後麵那一片山裡,明兒一早我就帶你們去,但是話得說在前頭,到時候得了東西得我先選。”
對於這樣的活動,大家都不能肯定最後一定能得到什麼,大多數的情況下他們都是出力驅邪抓鬼,連一分錢都沒有,更彆說彆的了。
可按照袁銘這樣說,裡麵肯定是有東西的了,或許還不止一樣,頓時所有人都打起了精神,就是惠法都跟著看向袁銘。
因為他雖和袁銘熟識,可也僅此而已了,袁銘告訴他的東西並沒有比彆人多多少。
見大家都看了過來,袁銘清了清嗓子,“我到的點並不深,不過可以暫且和你們說下,好有個防備,剩下的路程到時候就得大家一起努力了。”
緊接著袁銘便將他畫的路線圖拿了出來,看著有點抽象,但在袁銘的講解下,他們還是能夠勉強看懂的。
袁銘說的那地方其實就是一個山洞,然後裡麵還被人鑿開了一個地洞,從地洞鑽進去,再經過幾段低矮的通道,便可看到裡麵的墓。
而且還和常規的墓不一樣,這個地下墓地建的很簡潔,就像是匆匆建成的。
說起這個的時候,袁銘不由頓住了,“我是剛進去就被傷到了,隻得匆匆瞧了一眼裡邊的布置便轉身跑了,那東西追我一直追到外邊的山洞門口才停住,它估計不能離開那一片地方,要不然我得載。”
而且他心裡還是有疑點的,他總感覺進去的路和他跑出來的路線有一點不同,隻是當時太慌張了,記憶不清晰。
當然,這些疑慮他都沒有和其他人說,要不然就沒威信了,他得表現出有把握的樣子。
然後就是追著他的那玩意兒,他現在說的是如果不是那玩意被限製那一片地方,估計他得徹底留在那裡。
但真實的情況是,那東西似乎並不想要他的命,而隻是驅趕他。
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敢再次帶人進去,而等把裡麵的東西解決了,如果有好的古物之類的,直接收入囊中,最後再通知官方來處理這個墓。
至於選擇這個時間點,是因為當時他進將軍塚的時候就是這個時間點,而他在其他的時間點也來過,可卻找不到那個山洞了。
似乎隻有冬日,它才會出現。
謝寧坐在歐陽琳身旁,倆人都沒有吃袁銘準備的東西,畢竟雙方不相熟,還是警惕點的好。
恰好她帶了不少泡麵,倒是可以撐過幾天。
袁銘既然選了這個時間點去,當然就是沒打算在這裡耽擱太久的時間。
見其他人都不一塊吃,袁銘扯了扯嘴角,心裡倒是能理解,像是許酒這樣的,他也準備了飯盒給她們分裝拿回去吃。
謝寧倆人不要,他便略過,也不勸吃,反正又不是小孩子了,總歸餓不著。
大家都默契的沒有問袁銘是打哪兒知道這個將軍塚的。
謝寧雖沒問,但是等回去後她便查起了山城的相關資料,之前也查過,但是沒有那麼強的目的性。
關於山城的曆史資料當然是很多的,而且單看也看不出什麼問題,所以謝寧也隻是簡略的記一記,有個印象,到時候說不定能派上用場。
歐陽琳隻窩在那裡泡麵,“先吃飯吧,等會兒晚了,再吃就容易積食。”
這是親身體驗得來的教訓,以前她就經常和小師妹大晚上的偷吃零食,然後晚上吃太飽了,積食,然後就開始肚子疼,根本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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