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貴性!
“這是豌豆田?”
柴玨問道。
去過書房之後,二人再次回到那農田之處。
樂琳將布條上記錄的字句,與手中的劄記細細地作比對,肯定地道“不錯,如今雖則都荒廢了,但確是豌豆苗田無疑。”
她心神沮喪地呆立著,思緒萬千。
樂鬆不是未來人。
……
回想起他們剛剛去過的書房,足足有安國侯府書房的一半大小。不同的是,安國侯府的書房,望而不及邊的一排排書櫃,放的大多是典籍。
但此處的書房,滿滿的都是樂鬆的劄記。
嚴格來說,是實驗手記。
柴玨不解樂琳的失落,接過她順手遞來的劄記,那是他們在書房裡找到的。
書房裡的書,按著東南西北分了四個方位,每個書架子上標記著方位與數字,而每本書的書脊上,亦印有具體的編號。
放在一進書房的第一排書櫃裡,第一本書便是一本引索。
這種歸納的方法妙得很,柴玨嘖嘖稱奇。
樂琳卻視若無睹,她徑自翻開那本引索。
柴玨觀察到“他”的表情是難以言喻的怪異,雙眉緊皺,不發一語。
“怎麼了?”
柴玨問。
樂琳道“沒什麼。”
隻見她翻了幾頁,目光忽而亮了起來,又在一瞬之間黯淡下來了。
“走吧。”
她大步流行地往書房裡麵走去,有種視死如歸的氣勢。
“去哪裡?”
“東五櫃。”
樂琳頭也不回地道。
柴玨忙打開她剛合上的引索,翻到“東五櫃”那頁,隻見上麵寫著“豌豆”二字。
……
“崇寧三年三月初八,以純種高莖豌豆與矮莖豌豆作親本,標記以親本甲、親本乙。四月初五,在不同植株間進行異花傳粉。”
柴玨細細讀著劄記,不由得開口問道“何為異花傳粉?”
“把不同花的花粉傳播到雌蕊的花柱上,就是異花傳粉。”
柴玨似懂非懂,繼續看那劄記“七月,得新豌豆苗四株,均為高莖,無論以高莖作母本,矮莖作父本,抑或以高莖作父本,矮莖作母本……”
心裡既迷惑,又訝異。
他問樂琳“倘若高莖豌豆與矮莖豌豆結合,長出的都是高莖的,那矮莖的豌豆從何而來?”
“你再繼續往下讀。”
樂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