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堅持做個老不死!
“太皇太後,您這真的就是在以最大惡意揣測我們了,或者應該說是在汙蔑我們,我們根本就沒有那些想法。”
聽著白聖的話,竇嬰是刹那間臉色慘白,並且委屈不已,也就現在沒有竇娥冤,也沒有莫須有,不然他估計真的很想喊一句冤枉,吼一聲天日昭昭啥。
儒家的野心並不是一開始就有的。
他們也是慢慢膨脹起來的,所以白聖這麼說,確實有點冤枉他們了,未來他們可能會往這個方向發展,但現在的他們,也的的確確還沒那麼大的野心。
竇嬰覺得委屈很正常。
“你可代表不了你們儒家,你沒有這想法,誰又敢保證你們儒家沒有呢?
況且自從董仲舒提出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之後,我們間就已經沒有任何調和的可能了,所以你不必再勸說什麼。
收起你的忠言逆耳吧。
再跟哀家胡咧咧
信不信哀家回頭加個限製,必須得先罵兩句儒家先賢才能買筆墨紙硯。”
不想再廢話的白聖,直接撂下了一個殺手鐧,無論如何,她都不可能允許儒家一家獨大,此時更是必須得以打壓為第一要務,至少在她還活著的時候。
絕對不允許對方出頭。
這時候,竇嬰的失望可以說是明明白白的寫在自己臉上,而且他也不想因為自己,使得儒家境況變得更加糟糕。
所以最後隻能無奈告退。
去想其他轍。
但白聖卻沒有因此善罷甘休,接下來,她還更進一步的做了許多事,專門針對儒家。比如說將儒家董仲舒所謂的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直接對外公布出去,又比如說宣布重建稷下學宮,邀請百家傳人,前往稷下學宮中探討學術。
獨獨儒家不在其內,不歡迎。
雖然這個時候,董仲舒就有提出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設想,但是他並沒有對外公布,隻是在與建元帝私密奏對的時候提過,知情者不算太多,甚至就連建元帝本身也還沒決定要不要采納。
隻是有這麼個意向。
而白聖此時將這些內容公布,甚至於利用印刷術大規模宣傳,無疑就是希望能夠讓殘存的百家同仇敵愾,同時讓反對儒家的其他學派,因此聯合起來。
現在再不聯合起來抵抗。
未來即便還能聯合也沒用,到時候可能就是胳膊扭不過大腿,隻能認命。
至於後麵的重建稷下學宮,當然也是為了促進百家學說的複蘇和繁榮,白聖可沒打算讓黃老學說從此之後一家獨尊,要真那麼乾,跟儒家有什麼區彆?
她希望見到的是以黃老為核心。
百花齊放的繁榮景象。
隨著白聖這麼一番操作結束,儒家很快便成了真正意義上的眾矢之的,無數百家學派的傳人開始抨擊儒家,並且趕往長安,朝堂上一些原本還覺得無所謂的官員,也紛紛警惕起來,下死手。
原因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