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你一世情深!
“傅……”
在短暫的驚愕下,安年很快反應過來,她一有機會便想要開口阻止。
但傅擎深不給她這個機會。
這是一場逃避與追逐的戲碼。
她拚命地推搡抗拒,他卻鍥而不舍地前進掠奪。
他身上霸道又強勢的氣息一度散發。
這讓安年像是回到了在盛世豪庭的那三年。
傅擎深確實是個不會表達的人,但他在情事上向來占有絕對的領導權。
安年呼吸加劇急促,她渾身抗拒的蠻力逐漸消散,最後好似成了一灘爛泥任由傅擎深親吻。
她眼角落下淚,被傅擎深細細吻去。
傅擎深痛苦地閉上眼,他氣息顫抖,根本不願看到她臉上痛苦的表情。
可現如今的他除了這樣還有什麼辦法能拉近他們之間的距離?
不是無可挽回吧?李凱文都說了亡羊補牢為時不晚的話。
所以……
傅擎深緊緊抱著安年,卻被安年一把推開。
安年用手臂狠狠擦著自己紅腫的唇瓣,她哽咽著抬手給了傅擎深一巴掌“傅擎深,你卑鄙!”
傅擎深的臉被打得偏過頭去,他輕輕扭過頭正視安年“為什麼,不給我一個機會?也給你一個機會。”
“覆水難收!”安年有些氣衝衝地站起來怒吼,“傅擎深,這麼簡單的道理,你怎麼就不懂!”
安年頭也不回地走了。
獨留倒地的傅擎深。
這次,傅擎深住院整整一周才出院。
一周以後,他沒日沒夜地連續上班足足五天。
最後的空像是輕鬆了般喘了口氣。
宋朝怕他身體吃不消,小心地觀察著傅擎深臉上的表情。
但這個人向來麵無表情,唯一能夠左右他情緒,成為那個例外的,也隻有安年一個人。
宋朝觀察不出什麼,反倒是傅擎深開了口“讓你去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宋朝道“時間有限,但是傅總,我能查到的就是,安小姐除了和陸小姐來往密切以往便是常去李先生的診所。”
“至於男性。最近跟許一承多有接觸,若說是戀愛關係,顧氏藥業的小公子應當隻是單相思。”
傅擎深心情好了一點兒,他問“怎麼說?”
“因為,顧先生前天剛跟一位女士相過親。”
傅擎深緩緩站了起來。
他現在乾勁滿滿,身體恢複得差不多,隻是傷到的左手臂還是有問題。
知道了安年的情感問題,從李凱文那兒也了解到了安年最近病情穩定,他沒什麼擔心的事情了。
怕什麼,喜歡就去追!
他在心裡一遍一遍地這樣對自己說。
若是不出意外,往後人生數幾十年,他不想在自己有限的生命裡留下這個遺憾。
一想到以後他將會麵臨沒有安年的日子,傅擎深的心痛到無法呼吸。
以前是愛而不自知,可現在,是愛到無法自拔。
隻要有一線希望,哪怕是最卑微的方式,他也要一鼓作氣讓安年屬於自己。
於是,傅擎深又一次來到了安年住的小區樓下。
他沒有在樓下停留,他直接上樓了。
當初陸景思找的房,可房間的布置卻是他一手置辦。
安年或許不知道。
但傅擎深很了解,夫妻三年,他早已經對安年所有的喜好了如指掌。
他確信安年喜歡這個房子,就像他確信安年放不下他一樣。
房門被敲響。
安年剛做完三菜一湯等著陸景思回來,身上的圍裙還沒來得及摘。
聽到按門鈴的聲音,她難得好心情地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