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揚起脖子就去親他的喉結。
下一秒,溫南檸就聽到他吞口水的聲音,她笑了下,接著往上吻。
紀宴西哪裡受得了她這樣的撩撥,沒兩下就被挑逗得紅了眼,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故意惹我,嗯?”
“你喜歡呀。”
你喜歡,所以我這麼做。
所以,你開心嗎?
紀宴西從她未說口的話裡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心底湧起一股暖意。
她見不得他不開心,所以想要用自己的方式來轉移他的注意力。
他向來對她是沒有抵抗力的,僅僅是一個吻就能讓他丟盔棄甲,何況她還主動摸他。
春宵苦短,他低頭吻上她的唇。
又是一夜纏綿。
如此耕耘,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懷上了?
這幾天紀宴西一直在想這個事。
他已經不年輕了,紀仲淮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自己都已經可以打醬油了。
可他兒子還不知道在哪裡,有沒有在他媽媽肚子裡成型?
他側麵探過她的口風,她說不想這麼快懷孕,再說他倆還沒結婚,誰知道期間會不會有變故。
他自動忽略了她說不想這麼快懷孕的事,卻把她後麵這話上了心。
確實如此,萬一再出來個人搞破壞呢?
這輩子早已非她不可,還不如早點把她套牢。老爺子那天之後在醫院住了三天,確認沒什麼大礙後就回了老宅。
既然沒了事,紀宴西心中大石也落下,便開始策劃自己的婚事了。
原本是平平無奇的一天,對於溫南檸來說,也就是邵雋的畫展到期後變得更忙碌了些。
為期半個多月的畫展結束,成效不錯,甲乙雙方都很滿意,除了一開始因為葉翡翡的事和她有點誤會外,他們和邵雋合作算是愉快。
周賽琳更是和他約著下半年的布展計劃。
這些拉客戶的事都是周賽琳在管,溫南檸隻負責美術館的運營,正因為這次畫展成功,有很多客戶慕名前來求合作,溫南檸的工作肉眼可見地忙碌起來。
紀宴西已經連續兩天沒有和溫南檸一起吃晚飯了。
今天他已經想好了,勢必要把她拐出來。
早上他在公寓門口堵她。
至於為什麼兩人會分開睡,歸根結底是他需求太盛,自那晚溫南檸主動後,他食髓知味,每天都想著法讓她主動,溫南檸哪裡吃得消他夜夜要來。
和他約法三章一周一次,可他堅決不肯。
到後來隻能各退一步,一周兩次。
昨天不是一起住的日子,所以今天一早紀宴西隻能在門口堵她,誰知到了她上班的點都沒出現,於是一個電話打過去。
女人隻愧疚了一秒,接著又道,“你怎麼不提前和我說?今天要布展,我天剛亮就走了呀。”
紀宴西憋著氣掛了電話。
於是到了下午,想著民政局還有一個小時關門,怎麼著都得把她約出來。
結束了下午的會議,紀宴西立刻跑去了美術館。
他到的時候見她正在和員工一起看工人在掛畫。
不遠處的女人側對著他,長袖襯衫挽起,露出纖細潔白的小臂,黑色西裝褲顯得她雙腿修長,腰間即使沒有係腰帶,也細得不成樣子,他一隻手就能握得過來。
長發紮了個辮子,用絲巾紮好歪在胸前,額前還有薄汗。
她站在那裡,就能讓他心動。
見工人掛好最後一幅畫,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館長,還好有你在,不然今天就要出事了。”她身邊的女孩子吐著舌頭道。
溫南檸柔聲道,“下次一定要核對好了,我們的工作就是這樣,客戶全權交給我們,我們就要負責到位。”
“嗯,我知道了。”女孩虛心受教。
她和眾人道過辛苦,轉身就要回辦公室,卻對上男人若有所思的表情。
她驚喜,“你怎麼來了?”
抓你去辦證!
男人心裡想。
可麵上不顯,一本正經說道,“過兩天就是奶奶生日,我們去給她挑個禮物吧。”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