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宗,太子殿下,還有柳湘,三人都站在台階上,麵色平靜地看著迎麵走過來的父子兩人。
兗王朝著仁宗拱拱手道,“官家,不,堂叔,你對侄子太不公平了,那就不要怨恨侄子用手段,把本該屬於我的東西拿回來了。”
他完全沒察覺到,這皇宮中安靜的可怕,甚至心裡以為,是因為顧廷燁提前解決掉了宮中的侍衛才會如此。
“顧將軍!”
趙玨朝著後麵喊了一聲,顧廷燁馬上就從門外走了進來,身後跟著拿著武器,穿戴著鎧甲的將士們。
把仁宗三人團團圍住了。
仁宗演技大爆發,指著兗王訓斥道,“你這野心勃勃,作惡多端之徒!我沒想到,你竟然還對皇位存著什麼心思!”
兗王臉上帶著必勝的笑,對於仁宗的指責,一點都不在意。反而把手背在身後,在晏平殿門口踱步。
“堂叔,你我本是一家人,侄子我大發慈悲,讓您老人家退位,安享晚年,可好?隻是你這兩個孩子,是留不下了。”
還有趙玨,他走到了柳湘麵前,輕聲笑著說道,“攝政公主?你一個女子,要這個封號做什麼?縱使你再厲害,還不如乖乖地在我的後宮之中,替我生兒育女呢。說不定我一高興,能封你一個側妃呢?”
“顧廷燁,給本宮拿下他們!”
柳湘實在聽不下去了,本來還想給他們一個說自己遺言的機會呢。
“動手!”
顧廷燁大喊一句,拔出了手中的劍,對著兗王就刺了過去。
根本沒費什麼力氣,這父子兩人就被顧廷燁帶著人給製服了,趙玨那張自恃俊美的臉上,也帶上了一道傷疤。
看起來,觸目驚心。
“封本宮為側妃?你好大的膽子啊!”柳湘說著,一巴掌就甩在了趙玨臉上。
柳湘可沒收著力氣,把趙玨的臉都快打變形了,那塊長長的傷口,看起來更瘮人了。
趙曦也站到了柳湘身邊,“你們父子倆想的倒是挺好,正好借這個機會,把你們一派的大臣都給收拾了。”
“興和,那份花名冊,已經在你手上了,對吧?那就去抄家吧,看看這些文人老爺們,是不是他們標榜的那樣清廉。”柳湘吩咐道。
豐月被封的那個皇城司副使,其實就是榮養的職位了。那些臟活累活已經不用她做了。然後就都給了興和。
興和從後院跑了出來,說道,“回稟大殿下,從顧將軍這裡,屬下已經拿到花名冊。”
“那就去做吧。”
仁宗大手一揮,說道。
“是,屬下遵命。”興和說完,行禮下去了。
其實仔細看,他懷裡,的確有一個小冊子一樣的東西。
兗王被迫跪在地上,指著仁宗罵道,“你們其實什麼都知道?!官家,你竟然如此婦人之仁,相信了攝政公主不成?對那個位置,她怎麼可能沒有野心!”
“要是本宮沒有這個攝政公主的封號,你們又怎麼會這麼容易上鉤呢?本宮一個女子,所求的不過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要那個皇位做什麼?”柳湘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
“還有,兗王,你的王府如今應該也已經被英國公帶人給圍住了,用不了多久,你的妻子還有那些妾室們,都會在詔獄裡麵等著你的。”
仁宗說完,顧廷燁手下的將士們,就把兗王父子倆人給押下去了。
趙曦感慨說道,“還好,這次的新科進士們,沒被這對父子蠱惑,還是可以信任的,咱們手上的可用之人依然不少。”
“對啊。”